梁多多宣布今天的比试全部结束,我把开封仵作门的掌门信物和一包骨灰还给了宋钟。
他当即改口称我为“掌门”,把那块像把雨伞一样的陨铁令牌交到了我的手里。
梁多多的兴致挺高的,给我介绍了一下这块令牌的典故。
我本来以为这东西应该是叫“验尸伞”之类的名字,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很霸气侧漏的称号。
赤顶穹庐盖。
“南宋有一位很著名的提刑官,叫宋慈,他所著的《洗冤录集》里讲过一段话。验尸并骨伤损处,痕迹未现,用糟、醋泼罨尸首,于露天以新油绢或明油雨伞覆欲见处,迎日隔伞看,痕即现。若阴雨,以热炭隔照。此良法也。这赤顶穹庐盖的作用呢,就是让阳光或者是火光透过红色的油纸照射在尸体上,以此就可以检验出尸体上所留下的不同性质的伤痕,就和现代的法医验尸使用紫外线照射尸体辨别伤痕基本是同样的道理。”
梁多多侃侃而谈,众人看她的眼光里透着一丝崇拜。
毕老师更是摇头晃脑的随着梁多多的语调跌宕起伏,看起来对这位“副班长”的学问很是满意。
说话之间,众人一起收拾了东西,米满屯赶紧把那袋跟我比试用的大米提在手里,我笑着调侃了他几句。
“哟,你这是打算留个纪念啊,还是想回去再好好练练,回头来找我报仇雪耻呢?”
“呀,掌门这是说的甚笑话了,这袋米还好好的,回去淘洗一下煮个米饭,够咱十几个人吃一顿的了呀。”
我一声就笑了起来,“哈,都说晋商精打细算,特别会过日子,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哎老米,你都这么有钱了,还在乎这一小袋米呢?”
“要在乎的呀,骑着三轮逛酒吧,该省的省,该花的花呀。”
大家一起哄笑了起来,梁多多带着众人走出体育馆,宋钟独自留在食堂里,等待他的朋友来取走那具尸体。
回酒店的路上,梁多多拉着杜美人儿一起爬上了商务车陪着唐果儿。
我借口溜达几步透透气,跟着步行的人群走出体育馆,但还没等我招呼狄三先,他就急匆匆的扫了辆共享单车疾驰而去,说是要赶紧去给唐果儿准备晚饭。
我又把魔爪伸向了……
不是,我又把目标转移到了蔡心心身上,谁知道赵合吾却很没有眼色的黏糊着我,一个劲儿的问我念什么咒语能让他护膝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