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见看戏看得心满意足。
“你真的在诗宴?”柳云舟自始至终没发现白春见的影子。
“在,我易容了。”白春见说,
“之前我不是去章砚南那里模仿他的字迹写下那首诗嘛,跟他一起住的人,就是那个姓郑的人也收到了请柬。”
“我就易容成了姓郑的,跟章砚南一起进的吟星斋。”
白春见说到这里,抱怨道,“我回来晚了也不怪我,我为了不让姓郑的醒过来坏了我的事儿,特意点了我的独门穴道,若是不回去点开,他永远醒不了。”
“谁知,我才回去就被章砚南抓去当苦工,我不仅给他收拾东西,还得处理他留下来的那些废弃书稿。”
“他的废稿很多,我烧了好一阵才全部烧完。”
柳云舟微微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你把章砚南那些废稿给烧掉了?”
白春见好奇柳云舟的反应,“烧掉了啊。”
“我也不是自作主张烧掉的,是章砚南走的匆忙,嘱咐我让我帮他烧掉,我就一把火全烧了。”
“全部烧掉了?”
“全部。”
白春见甩了甩手,“现在手上还有一股烧焦味儿。”
柳云舟:……
前世姓郑的学子没有烧掉的废稿,被白春见给烧掉的。
姓郑的学子,怕是再也没有剽窃那些文章的机会了。
“姑娘,您这反应怎么这么强烈?是不是我不该全部烧掉?”白春见问。
“不,你烧的挺好的。”柳云舟说。
“罢了,先不提这事儿了,你再易容一下。”
白春见点着头,“易容成谁?”
“我。”
“啊?”
“你易容成我,我易容成一位少年。”柳云舟道,“时间比较紧,我们开始吧。”
白春见不知道柳云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拿出了平常用的易容工具。
很快就易容成了柳云舟的模样。
柳云舟看着白春见,就跟照镜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