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蛇丸自命不凡,也确实拥有忍界一流的强悍实力。
但在宇智波的万花筒写轮眼面前,他已经吃了好几次亏,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
这次也不例外。
面对佐助,大蛇丸色厉内荏,表面上不断对前者发起强势进攻,但实际上只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胆怯。
终于,大蛇丸还是露了馅,在交手的过程中,中了万花筒的幻术。
恍惚之间。
他从口中吐出的名刀“天丛云剑”,竟被佐助夺走,接着反手便插进了大蛇丸的胸膛。
“哥哥说得没错,我们宇智波的写轮眼就是你最大的克星。还有,这把刀不错,我收下了。”
佐助一脸冷酷地看着大蛇丸,随后目光一凌,猛地从后者体内抽回忍刀。
“佐…助。”
大蛇丸瞪大眼睛,一脸不甘,紧接着便直挺挺向后倒下。
唰。
佐助将天丛云剑插在地上,抬起双手结印,准备施展火遁忍术,把大蛇丸的尸体彻底烧成灰烬。
这样一来,这家伙应该就没办法再复活了,就算是秽土转生也不行。
可就在这时。
“呵呵呵……”
躺在地上的大蛇丸,忽然笑了起来,一双金色蛇瞳充满了邪恶与疯狂。
嗯?
佐助心中一惊,察觉到了危险,当即向后一跃,迅速与大蛇丸拉开距离。
下一秒。
轰。
一股庞大而邪恶的查克拉,骤然从大蛇丸体内爆发,席卷了整片树林。
“快后退!”
纲手、鸣人和小南等人,也纷纷后退,惊骇地看着树林被摧毁。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
只见一条体型巨大,长有八个头和八条尾巴的白蛇,出现在了大地上,其气势就算与尾兽相比,也毫不逊色。
八岐大蛇。
这才是大蛇丸的真面目。
长久以来,他不断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各种改造,为的就是修炼S级禁术——八岐之术。
这条八岐大蛇,是大蛇丸内心强烈执念的化身。
“有点意思。”
佐助经历了最初的惊讶后,很快就镇定下来,继而也毫不犹豫祭出了他的底牌。
须佐能乎。
嗤嗤嗤。
随着一股实质化的查克拉冲天而起,一尊身披乌天狗盔甲的紫色半身须佐,出现在佐助体外。
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八岐大蛇,还是须佐能乎?
唰!
佐助一句废话都没有,当即就先发制人,操纵须佐射出一支燃烧的黑色利箭,以闪电般的速度贯穿了八岐大蛇的其中一个脑袋。
炎遁·加具土命。
这是佐助万花筒的能力之一,可以为天照赋予形态变化,将致命黑炎变换成弓箭、刀刃、勾玉等各种武器,来进行攻击与防御。
因而,他的万花筒瞳术,与须佐能乎的能力可以说是相辅相成的。
这也让佐助的须佐能乎格外强大。
“吼!”
八岐大蛇吃痛狂吼,不过,失去了一个脑袋对于它来说,还算不上重创。
所以,它很快就缓了过来,庞大身躯蠕动着向须佐扑了过去。
又是一番惊心动魄的大战。
十分钟后。
砰。
随着八岐大蛇的最后一个脑袋掉在地上,失去了所有头颅的它,终于不再挣扎,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下。
轰隆。
整个树林的地面都狠狠震动,仿佛是地震了一般。
“赢了,佐助表哥赢了!”
不远处,玛丽莎挥舞着拳头,欢呼起来。
佐助看了一眼表妹,朝对方露出一个微笑,随后又收回目光,凌厉的眼神扫视八岐大蛇的尸体。
面对大蛇丸这种滑不溜秋的敌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一个不留神,可能就让他又跑掉了。
果然。
“嘶嘶。”
一条小白蛇,从八岐大蛇的尸体下钻了出来,迅速溜进了乱石堆,试图逃离现场。
咻!
随着一道犀利破空之声,天丛云剑被佐助一掷而出,又快又准地从天而降,当场扎在了小蛇的脑袋上。
小蛇脑袋被贯穿,顿时拼命地翻滚起来,但这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没过几秒,这条小白蛇就不再动弹了,破掉的脑袋
“我说过了,大蛇丸,今天是你的末日。”
佐助拿起天丛云剑,看着地面上那条死状凄惨的小白蛇,冷笑着说了一句。
众人也围过来,打量着八岐大蛇庞大的尸体,啧啧称奇。
“大蛇丸,你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吧,唉。”
纲手看着地上那条小白蛇,神色有些复杂。
玛丽莎闻言
,好奇地凑过来,指着白蛇的尸体问了一句:
“干妈,这家伙以前是你的好朋友吗,听说你们那个时候叫什么木叶三忍来着?”
“是这样没错。”
纲手倒也没有否认,只是感慨了一句,“可惜,人都会变的,大蛇丸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她记忆中的大蛇丸,是他们三人中最强的一个,也是最受三代火影喜欢的弟子,一度拥有无比光明的前途和未来。
谁能想到他误入歧途,为了研究永生之术而不惜触碰禁忌,私下在木叶进行各种人体实验,直到东窗事发,一夜之间成了叛忍。
这些年,大蛇丸不断突破底线,一步步走向堕落和疯狂,最后也因为那份疯狂,而自取灭亡了。
此刻,纲手心里对这位曾经的挚友,只剩下一声叹息。
见纲手情绪有些低落,玛丽莎眼珠子一转,拍着胸口大声说道:
“干妈,我不会变的,我永远都爱你。”
说完,便张开结实的臂膀,给了纲手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大没小的丫头,快放开我。”
纲手一脸无奈地呵斥着玛丽莎,心里却是暖暖的。
她虽然都五十多岁了还没结婚,没有族人也没有家人,但好在膝下有几个可爱的弟子,以及玛丽莎这个讨人喜欢的干女儿。
对纲手来说,这样便足够了。
一旁。
“这样香燐就得救了。只是,我们从始至终似乎都在旁边看戏,没能帮上什么忙呢。”
鸣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