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给那对爷孙送了一百斤的粗粮、五十斤的细粮呢,不仅有粮食,连盐和油都给弄了不少,摊上这样的好主子,也是那对爷孙的福气。
方虎觉得自己跟了这样的主子,更得好好做事,这是自己上辈子攒了多大的福分才能换来这么好的运道呀。
虽说他们是被贬为奴籍了,但是好在如今有个好主家,妻子不必再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
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平安日子,可是不能再出差错了。
赵越之所以下贴子,主要也是真地想念小乖宝了。
赵越自己也有儿有女,但是子女们都惧他,从不肯与他亲近,甚至是连亲戚家的孩子们都怕他,所以对不怕自己的谢容昭就格外地稀罕。
而且赵越觉得自己几个儿女加在一起,都没有一个小乖宝更讨人喜欢。
赵越生的模样不差,但是眉锋眼厉,所以往往一个眼神,就能将五岁小童给吓哭了。
如今威信侯府的人听说他要宴请一个小娃娃,都觉得稀罕。
赵越的母亲得知是在南下办案时,结识的一位书生,这才放心,生怕是有人刻意巴结上来的。
谢修文也没想到,赵越竟然公然派了侯府的马车来接人,这让刘若兰深感不安,就怕再是鸿门宴。
赵越的宴请,严格来说也不太像是宴,没有邀请其它人,只有谢修文一家,另外就是赵越的妻小。
赵越膝下子翤不算多,二子三女,这在权贵之家的公子哥儿来说,也就是很普通的,有些纳妾多,又偏重子翤的公子哥儿,不到二十,就已经有七八个孩子了,而且个个都挨得近,往往同年的都是好几个。
谢容昭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来侯府这样的高门大院里,只觉得一切都很新鲜。
刘若兰原本还担心会被夫人小姐们瞧不起,没想到全程世子夫人都对她很客气,也不知道是因为赵越事先说了什么,还是单纯因为谢容昭无意中救了赵越一回。
赵越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请他们
过来认认门,以后多走动。
谢修文明白赵越的用意,这就等于是告诉那些文人学子们一声,他虽出身普通,但也不是无人可倚仗。
说白了,就是赵越在给他撑腰!
从威信侯府出来之后,谢修文便带着人参去几家药铺分别询价了。
谢修文也不傻,自然是乔装了一番,胡须黏上、粗眉毛备上,再换上一身行头,还特意在腹部装了些东西,这才显得与原本的谢修文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最终,谢修文只出手了两根人参。
谢修文知道这人参不易得,这可是能救命的好东西,必然得留一根。
他将那根年份更久的留下,只将两根百年份的人参卖出去,得银二百余两。
到底是京城,这样的人参若是在他老家,估计连一半的钱都不一定能卖到。
这么一捯手,谢修文手里头的银钱也就更充裕了些。
他简单地规划一番,然后将二百两银子以及一箱子的铜钱都交到刘若兰那里,由她处置。
“以后我要安心读书,你管好家里的事务,咱们买下来的田地要等明年才能有进项,这些钱你先拿着,只供咱们自己家用就好。外头的应酬,我另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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