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谢容昭这样的态度,还是让谢荣晖很有安全感的。
他如今中了秀才,又跟在陈县令身边学习,深知走仕途一道之不易。
先不说要耗费多少的钱财,只说是在人脉上,若是无人扶持无人举荐,哪怕他将来中了进士,怕是一个七品县令就能让他做一辈子。
可想而知,当年父亲是何其不易,才堪堪走到了这一步。
如今正五品的官职,听起来不算高,可他入仕不过几年,又深得陛下信重,日后前程自是不可估量。
能得这样一位父亲的教导,谢荣晖深觉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谢荣晖因为之前亲父亲母做下的一些事而惶惶不可终日,后来父亲书信中指点他的课业,且这书信一来往就是几年,让他深觉父亲人品之高洁。
如今这个妹妹又对他很是依赖,谢荣晖觉得自己哪怕这辈子只是一个秀才身份,也算是无憾了。
谢容昭刚回到家,王自珍便笑着拿了一封信过来:“昨儿送到的,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差人给您送过去,没成想今日您就回来了。”
谢容昭眼前一亮:“可是景舟哥哥的来信?”
“是从铭山书院捎来的,应该是错不了,不止信,还有一个包裹呢,不过在夫人那里,小姐看完信了再过去吧。”
谢容昭三两下看完,之后稍做梳洗做去给母亲请安,当然,主要还是拿景舟哥哥给她送的礼物。
“阿娘,我回来了!”
刘若兰早知她回来,刚刚还在跟古氏打赌,想着这丫头能过多久才来取东西呢。
谢容昭在自家母亲面前,可没有遮掩的习惯,哄着说了几句吉利话之后,就管她要东西了。
“就知
道你是冲这个来的。让你古妈妈拿给你。不过,你还是先跟我说说,外城谢家那里又是怎么回事?”
“啊?”谢容昭愣了愣:“您说谢清和谢芳吗?”
刘若兰点头,脸上的笑淡了几分:“听说他们在丰县遇到难事,还听说他们跟你们一起玩耍了几日?”
“嗯,的确是连着去了几趟。”
刘若兰这下脸色庄重了起来:“既是如此,那为何你们不伸出援手呢?”
谢容昭被问懵了,随后反应过来,那谢清兄妹俩定然是又在胡说八道了。
“阿娘,他们先来山庄找我玩,之后突然有一天就不来了,也没打招呼,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了,还是后来托了宋二郎去镇上打问,这才得知他们的银钱被盗,不过他们自己未曾告官,又未来寻我帮忙,这怎地还要埋怨上我了?”
刘若兰见她表情不似作假,当下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
“这个谢芳,说话故意不清不楚的,倒是让人以为咱们谢家是冷血无情的人一样。”
谢容昭此时哪里还不知道是谢芳又从中胡搅蛮缠了?
“阿娘,您不知道,他们哪里是去寻我玩呀,分明就是奔着宴清哥哥和阿恒去的。连去三天,跟我说过的话都没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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