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跪着一干人等,谢容昭确定刘若兰这里无甚大碍之后,便亲自去外头审问了。
别看她年纪小,但是她一直跟随在谢修文左右,将他身上的那股子官老爷的威严学了个十成十。
“你们倒是嘴巴都硬,我也不急着罚你们。这样,给你们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谁能揭发出一人来,若被我查实,不仅不用受罚,还可以再得二两银子的赏钱。若是功劳够大,我甚至可以将卖身契发还于你们。如何?”
谢修文离京前,才刚得了正四品的官职。
按大治朝的规矩,谢修文如今禄米三百石,职田七百亩,月杂也涨到了四千两百贯,而力课则是由原来的二十四人,涨到了如今的三十二人。
谢容昭最先怀疑的,自然就是后进府的这八人了。
后进府的八人中,有六人为护院,还有两名仆妇。
其实一般而言,朝廷给分配的力课都以青壮年男子为主,有些府邸也会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许些好处给那里的胥吏,提一些私人的要求。
谢容昭知道父亲不会提这种额外的要求,而母亲也向来觉得内宅主子不多,没必要增派人手,所以,这两名仆妇的到来,本就有些问题。
谢容昭原以为问题就出在了这两名仆妇身上,但是她细一审问,才知道这二人之所以被指派到谢家,是赵越从中使了手段。
“小姐容禀,奴婢二人本是罪臣家眷,先前流放边关数载,直至去岁才得了机会重归故里,只是奴二人亲戚都不愿意再认我们,便是儿女也都嫌弃我们年老无力,奴二人本是想着投河自尽来着,好歹也算是回来一趟见到了亲人,死也无撼了,恰好被世子爷手下所救,如此被暂时安置在了城外。
半月前,世子爷差人来寻了奴二人,说是将奴二人的身世已查明,又怜我等老迈,只说是为我们准备了一条可以养老的路子,如此,奴二人才进了谢府。”
方虎适时地将二人的相关户籍证明都呈上来了。
这二人的确是奴籍。
然,在获罪之前,二人也都是有头脸的人物,其中一人更是自宫中出来的,若非是因为许
配的夫家惹了祸事,也不至于流落至此。
谢容昭只觉得事情似乎是更棘手了。
若不是她们,那就只能是在府里头做了几年的老人儿了。
谢容昭很难想像,在府里做了几年差事的人,竟然会做出背主之事。
好在谢容昭先前想的法子甚妙,一番攀扯之后,还真是将那投毒之人给揪了出来。
方虎那头也不含糊,直接就去查了她的丈夫儿子,看看是否能有突破口。
不过那妇人一问三不知,一再否认自己用了杜娟花,还说自己一个下人,哪里有机会接触那等的好东西?
谢容昭的眉心跳了跳,若非是不合时宜,她真想直接将人给揪到衙门里去。
这人的住处已被搜捡一番,很快就找出来一包东西,经大夫确认过之后,的确就是杜娟药粉,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妇人仍不认罪,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先将人捆了,堵上嘴,扔到柴房里关着,待母亲身体好些了再来处置。”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