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老者的身份，陈凡依然存在疑虑。

师父方洪可没说过他还有师兄。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喜欢坦诚相见，如果你想骗我，那还是不用聊了。”

“龙啸云我今天是非杀不可，谁来了也拦不住！”

“如果你要保他，尽管出招便是！”

陈凡对于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师兄’，完全没有任何好感。

尽管他知道对方修为在自己之上，但陈凡一样是不会退缩的！

老者背负双手，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陈凡，我不会跟你动手的，虽然我风如歌只能勉强算是他老人家的一个记名弟子，你也可以不认我这个师兄，但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恶意。”老者说道。

“你真是我师父方洪的徒弟？”陈凡大感惊讶，直觉告诉他，对方并没有撒谎。

“我的资质可算不上他老人家的正式弟子，只有你这样的绝世天才，才配在九行山的修炼。”风如歌说道。

他语气淡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仿佛一切就是这么理所当然。

陈凡在他话中，听出了风如歌对师父方洪的极致尊重。

即便，方洪都不肯收他为正式弟子，但风如歌依然会无条件尊重对方所有决定。

看着已经年近百岁的风如歌，对于师父方洪如此敬重，陈凡目光不禁柔和了一些。

“我能不能问一下，你现在到底是什么修为？”陈凡好奇地问道。

“说来惭愧，距离师父他老人家的指点已经三十年过去了，还是没能入圣。”风如歌一脸尴尬地说道。

陈凡听完大吃一惊。

所谓入圣，便是武圣之境，古往今来没多少的人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毕竟武道一途，武尊之上乃是武圣，武圣之上便是至高的武神了！

一个即将入圣的高手，竟然都没资格正式拜方洪为师吗？

陈凡知道师父师徒的标准很高，却没想到竟然能高到这种地步！

“风师兄。”陈凡思考片刻，还是决定这么称呼对方。

就算只是记名弟子，他也觉得应该承认对方的身份。

风如歌听到陈凡竟然叫自己师兄，他激动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可想而知，他内心到底有多么想要得到方洪的认可！

不过，风如歌并没有高兴太久，陈凡紧接着就说道：“风师兄，虽然你我师出同门，但今天这个人，我不能留！”

到了这个时候，陈凡的杀意依然无比坚决。

风如歌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弟啊，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与他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人。”

“我是看重他的天赋，如今时日不多，想把这一生所学找个人传下去。”

“而你不一样，你的未来无人能够企及，别说一个龙啸云了，就算是上三宗的传人加在一起，都不及你一根手指头。”

听到风如歌的夸赞，陈凡却没有露出任何开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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