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惇摇了摇头:“说不清。”说完后,章惇走到书架上,翻出一些草稿:“这是很早之前,他自己写的诏书批示草稿,虽然遣词造句水平很差,但在政务处理的智慧上,你被贬黄州之前也未必有这水准。”
苏轼快走几步,抢过那些草稿,坐下开始细读。
divclass=contentadv章惇翻出一只书稿盒:“河湟之战,是他一力推动,独自布局,我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古怪,十分古怪。
屋内的几人完全解释不通这事。
不过,苏轼加上了,成为这小屋中第五个人,也是除梁莘之外的第四个人。
就是他口中的第五只贼子。
既然赵佶不能为君,那么就要有人要为这片大地出力。
秋闱,确实是当今第一大事。
小小高丽,苏轼还没放在心上。
自被贬黄州之后,心死的苏轼,在内心深处的灰烬中,似乎有一小团灰还有暗火,没有完全熄灭。
梁莘独自完成的河湟攻略,像是扔了一把柴在这堆灰烬之中。
几日后,高丽的使团,终究还是被限制在了十人之内,朝贡的货物不超三百担。
梁莘呢。
接下来的日子,在苦练画功。
他要参加秋闱。
用梁莘的话来说,就是当今官家喜欢画,自己原本打算支持一下这一次秋闱关于画院的考核。
结果,一测试。
李清照认为梁莘有绘画的天赋。
后苏轼也看了,感觉梁莘虽然没有认真学过作画,却真的有天赋。
所以,梁莘真的准备考了。
打算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天赋。
他的考前辅导老师:大宗师李公麟、大宗师苏轼、小才子李清照。
日子一天天过去。
这一日,高丽使节觐见大宋皇帝之后,梁莘再一次在无名脚楼宴请来自女真的两位。
粘罕(完颜宗翰),崔壹葉(完颜壹葉)两位。
只有一人不太开心。
眼看着天黑了,在自己屋练了一个多时辰画的梁莘,换衣服出门,白瞎了自己准备的夜宵。
李清照,内心是一百个不开心。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钱箱,没钱了,现在还欠了许多钱。
原本打算等会儿找机会问梁莘要点钱呢,结果梁莘跑了。
之前,她除了最初的两次小输,之后都是一直赢,直到前天改了规则,从麻将中级升格到了高级局,就是带番了,而且还是最高八十八番的高级版。
规则中,有梁莘亲自认证过的七大超番牌。
比如:国色无双又叫十三幺,这副牌自带五门齐、不求人、单钓、全带幺、门前清……等等。
还有七连对、大四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