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天命，其实是苏长空利用百年千松子锻造出来的丹药。

经过一定比例的稀释之后变化而成的灵液。

他拿出来的配方只是简化版本的药方而已。

因为就算是他把真正的药方拿出来，依靠现在的流水线也是不可能制造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吗？”

柳白墨这才恍然。

“难怪……”

“难怪无论我们多么按照严格的标准执行。总是制造出低端的产品来，甚至就连高端的产品也很少。”

“原来居然是这种原因吗？”

苏长空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能够生产出一定比例的高端产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接下来尽量提升一下高端产品的成品率就行。”

“未来就按照你们生产的产品的高，低端比例进行售卖就好了。”

“至于最顶级的产品，由我来提供。”

反正一枚丹药能够稀释成许多份顶尖的天命灵液。

他练一炉丹药，经过一定的比例稀释。

完全可以制造几千份灵液。

其实这就已经够了。

“好的，那就按照你说的吧。”

既然只负责低端和高端的产品，柳白墨压力自然小了许多。

“这三款产品问世之后，该如何命名呢？”

“毕竟分高中低三个档次，总不能全部都叫天命吧？”

听到这话苏长空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思索片刻，他便打定了主意。

“这样吧，低端产品，命名为天命三号！”

“是向普罗大众售卖的产品！”

“把高品质的天命，命名为天命二号！”

“天命二号就按照你们的生产比例进行销售，算是限量提供！”

“至于最顶尖的天命，就叫天命一号吧！”

“往外放出风声，大约一个季度，只出售三千份。”

“一年一万余分！”

“乃是真正的全球限量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