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大雨,洪涝,极寒,极热,地动……”
后面的没再多说但却点了很多符合,显然是在告诉他们灾难并没有完。
越看心中越惊,刘县令皱眉凝向胡师爷:“师爷……这……有可信度吗?”
看着已经一片漆黑的外面,师爷心慌的厉害,点头:“大人不管是不是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这场大雨确实说对了,您还是赶紧拿主意的好……别……”
剩下的话师爷没敢说完,现在大雨将至准备还来得及,要是真的等到大水淹没一切,那……就真的晚了。
刘县令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密集的雨水,眸光不停闪烁着,似乎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活动,片刻后转身认真的看着师爷。
“师爷,速将洪灾的消息通知下去吧,让百姓们自行避祸。”
是否相信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硬逼着百姓们上山避水祸。
说完就坐下静默了片晌,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喊着师爷。
事业说的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州城那边也要快马加鞭的通知,想到这里都在犹豫不久后一名衙役一骑一牵暴雨中冲进了黑暗中。
而他这里也要准备起来了,如果真如信上所说,他这里准备的时间真不多了。
……
花老汉这边本来要准备离开回家的花芬花芳两家在雷暴风雨声中只能推迟回家的时间。
外面雷声轰鸣闪电齐发就是能回去也不敢。
屋内燃了油灯,除了对这场雷雨的无奈大家的神色都还算轻松,只除了雷雨后神色一直凝重的花家父子。
雨一下就是几个时辰,期间虽然乌云散去了些,天色依然没有亮多少,闪电依旧,好在暴雨渐缓了些,但也只是一些。
花芬两姐妹也歇了今夜回去的念头,只好在娘家挤一晚了。
两家加在一起二十多口,好在娘家的房子也不算少,加上她们姐妹以前出嫁前的屋子也还在,打打地铺和花允翱花锦他们挤挤倒也有能挤下。
一番安置大家歇下后,回房的花老婆子看了一眼花老汉开口了。
“说吧,到底怎么了?今天你和承田都不对劲。”
花老婆子早就察觉老头子不对劲,只不过太忙了没有那么多时间盘问老伴,再加两个女婿都在就不方便问了。
到了这时花老汉也没准备在瞒着老伴儿,毕竟这场雨下来若不停用不了两天他们就得转移了。
“他娘,你信我吗?”
花老婆子睨了一眼花老汉,“不信你能跟你过一辈子,咋,真的脑子糊涂了。”
“信我就从明天开始收拾东西,没意外这两天咱们就该转移了,因为接下来可能会面对无穷无尽的灾难,先是水涝然后是极寒,风暴,还没等到大家缓过来极热又来了,还有地动……”
“等等……老头子,你让我捋捋,什么天灾什么极寒……我没听错吧,不是在开玩笑?”本来躺在床上的花老婆子倏地坐起来,面上带着震惊,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老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