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误事!我现在喝酒都不会超过这一壶,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就是再多喝几壶也不会醉,喝一两壶就跟饮水一般。既不会醉,自然也就不会酒后失言了!”做表弟的忙略带讨好地说道。
另外那人也是拍着胸脯保证了一番。
之后,三人不再针对这样“危险”的话题进行讨论,开始嘲笑那些远离河南跟应天府的商人。
“这些人,往日里一向是自视甚高,觉得比咱们江浙一带的商人都更有面子,觉得在权贵圈子里混得开,如今还不是灰溜溜地逃去了八闽那边?”
“听说跑得快的人已是快到八闽了,但不少人都被堵在了半路上,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呢!”
“该!”
这三人虽同样是各怀鬼胎,但说起这些非江浙的商人的遭遇时,一个个都是解气得很。
都说同行是冤家,实际上,在这时代,不同地域的文人集团、商人集团,基本上也都是冤家中的冤家,真“打”起来,内斗都可以暂停,一致对外。
若是外地商人进了本地,排外的时候,原本能打出活人脑子的人,也都能抱团起来。
与此同时,正被这三人嘲讽着的“外地商人”们,被堵在半路上的人,已有许多开始后悔了。
尤其是听说大后方的瘟疫似乎没有彻底蔓延开,听说朝廷有了许多防治的举措,皇长孙还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治瘟疫的良方,这些人越发后悔了。
有人悔得直拍大腿:“哎呀!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走!若是不走,支持皇长孙,说不定能与皇长孙搭上关系!”
那样的贵人,是原本他们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大人物!
他们这样的人,能与一些勋贵的管事搭上关系,就已是会钻营的了。
可听说少数留在应天没走的商人,却不仅是留下来了,还捐银子捐物资捐粮食,更是将一些仆从都临时捐出来,说是全力配合朝廷的旨意,一起对抗疫病。
这样的觉悟,被他们之前当做是傻,人若都病死了,空有个虚名又有什么用?他们是商人,又不是圣人!
可问题是,现在的局势发展,与他们之前预估的发展不同啊!
大后方根本就没有彻底乱起来!
他们以为会有的大乱,竟并未出现!
虽然的确是乱过,但也就是最初乱了,以及他们这些被堵在路上不能走,必须要原地扎营,等着过了十日后,没有染病情况的人群,乱了那么一下。
而他们这些人的乱,也很快就被各路军队给镇压了。
如今他们必须还要在这里待上几日才能继续走,但大后方既是情况好转,他们这被堵在半路上的人,到底是继续往前走,还是掉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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