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傅兆琛已经到了该区域,一行人到了小楼门口,警车已经在了。
季沉鼻青脸肿地和警方描述着当时的情况。
傅兆琛阔步走了过去,“季沉,以若呢?”
季沉跟当地的警方说了两句,就走了过来,“傅总,四小姐...”
“她怎么了?她人呢?”
傅兆琛的慌乱犹如他现在的样子,他领带松着,领扣开着,衬衫的脊背因为跑动出汗而濡湿了一大片。
额头前的刘海沾着汗珠落拓地垂着,他脸上神情紧绷又脸色惨白,可想而知这一路找过来,他的内心有多煎熬。
“说话呀!”
傅兆琛心急地一把扯过季沉的衣领,“盛以若人呢?”
季沉垂下眼眸,“被...秦司远抱走了。”
抱走了?
傅兆琛直觉倒吸一口冷气,“以若受伤了?”
季沉忙说,“没受伤,就是腿上有勒痕,主要是被吓坏了。”
傅兆琛拿出手机打给盛以若,无人接听,他又打,依旧是无人接听。
似曾相识的情景再次上演。
傅兆琛心里既着急又难受,他提步要去找人,当地的警方却要求他配合了解情况和调查。
因为他是盛以若的未婚夫。
在警局的时候,傅兆琛心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他庆幸绑架盛以若的人没有持枪,一方面又懊恼他不在城内,不是他率先救下盛以若,而现在他又因为盛以若的电话无人接听而烦躁。
做完笔录从警局出来,他和接待他的警官说,“ithkyfiaknopened,andwhenshe'seotionallystable,i'llbrgherraigation.”
傅兆琛认为盛以若或许知道绑架过程的始末,因为他与当地警察了解那几个绑匪的时候,当地警方说他们是酒吧聚众的“麻友”。
至于怎么知道傅兆琛是有钱人,而绑架他的未婚妻,他们都说是在一个聚会中偶然听到的。
傅兆琛听到这,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不会宣之于口。
到了外边,他扫了一眼沈近渊借给他的那群人,他们三五成群地在喝咖啡。
季沉抹了一下鼻子又说,“傅总,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傅兆琛咬了下嘴唇,他拿出手机又打给了盛以若。
这次电话通了,可接电话的人竟然是秦司远。
“哟,傅总这是着急了?”
秦司远挑弄的语气里尽是嘲讽,傅兆琛冷嗤,“以若呢?你让她接电话。”
“她睡了,”秦司远扫了一眼睡着了盛以若,眼中暖色涌动,“她受了不小的惊吓,精神状态不好,我让当地的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安定。她在休息!”
听完这句话,傅兆琛心中的怒气炸开,“秦司远,你是她什么人?你怎么可以私自给她用药?”
“你救了她,我会感激你也会感谢你,但这不是你胡来或者介入我们感情的资本。”
秦司远嘴角上扬,他伸手抚了一下盛以若熟睡的脸庞,“我介入是因为你不配,再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她什么人?”
傅兆琛,“......”
秦司远听到对面的沉默和渐重的呼吸,“啧,现在我是她四哥,以后说不准是她爱人呢?”
“你他妈有病吧?”
傅兆琛的修养和隐忍都没了,他冷斥,“你把你的住址给老子报过来,不然我告你拐带人口,挟持绑架。”
秦司远见傅兆琛是的真急了,他哂笑,“我是学法的,你跟我说这个?”
傅兆琛轻嗤,“你既然知道你是学法的就应该明白希腊的法律体系,他们依旧维持庇护制度和《日内瓦公约》,怎么秦律想让我送你一条黄丝带普法?”
秦司远没想到傅兆琛竟然还挺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