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傅兆琛给盛以若洗了澡,而后开始不疾不徐地享受了一场别样的饕餮盛宴。
一室旖旎染了春色,盛以若娇喘微微地抱着傅兆琛的胳膊任由他起起伏伏,时间久了点,盛以若皮肤泛着粉色,她哼唧得像个小猪。
傅兆琛敏感神经被刺激得无一处不在跳舞,雀跃。
加速中,盛以若受不住地喊出声,“慢点....慢一点...”
傅兆琛扶着盛以若的腰肢,大掌覆在她硬鼓的肚子上,他慢了下冲刺,在盛以若适应后,他才带着身侧的可人直冲云霄。
夜总是漫长,傅兆琛却觉得苦短。
盛以若像一尾红色的小鱼被他煎炸,被他蒸煮,又被他烹炒了一遍才歇了业。
楼下,方知霖烦躁地将被子拱了上来,他在被子里骂骂咧咧的,“畜生的家伙....还挺厉害....”
又觉得赞扬傅兆琛是个缺德的事儿,他又嘟囔,“我比他还厉害,嘿嘿....”
第二天,盛以若没起来,她迷蒙间感觉有男人的丝滑的领带落在她的胸口,而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可盛以若太累太困了,她眼皮都没掀一下就翻身继续睡了。
她又听到男人若有似无的一声闷笑。
等盛以若
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她忙起身穿衣下楼。
容琳悠悠地抬头,“起来了?小兔。”
盛以若尾音发颤,“妈,兆琛呢?”
带着哭腔的询问逗笑了家里的阿姨,她端着给盛以若熬的燕窝粥笑说,“傅总早就走了,这会儿估计已经登机了。”
盛以若有点想哭,她心里埋怨这个狗男人前一晚折腾她。
难道就是不想和她正经八百的告别?
怕她伤心,怕她哭?
容琳被自己小女儿的表情逗笑了,“昨晚上睡得那么晚,起不来怨谁?去洗漱下楼吃饭。”
这话像极了盛以若上学时候,容琳说的话。
盛以若咬了咬嘴唇,“好。”
“家里一会儿有客人过来,”容琳放下茶杯,“你要抓紧了。”
飞机上,傅兆琛睡觉补眠,坐在一旁的贺羽看着自家老板心生羡慕。
早上初见,他就发现傅兆琛的神情餍足又有点空洞,昨晚春宵帐暖是必然的,他嘴角勾了勾想起昨晚他送陈池时落在她眉心的一吻。
只是,那一吻换来了一巴掌,幸好贺羽擎住了她的手。
落地后,贺羽和季沉取了行李,就见他们老板高大的背影有点踟蹰。
他两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又放了进去。
贺羽推着行李车上前,“傅总,你紧张吗?”
傅兆琛被一语中的,他脸黑了几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紧张了?”
贺羽小声嘟囔,“两只。”
出站口,傅兆琛远远就看到了举着牌子的身影,她扎着马尾辫,和他一样的桃花眼在四处寻找。
两条似蹙非蹙的眉看得出她的紧张。
傅兆琛向她走去,只是每走一步,他的指尖都在抖。
到了来人面前,傅兆琛颤声,“斯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