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珩,“......”
“这么说以若真的怀孕了?”
看着盛以珩那生不如死的表情,傅兆琛很想笑,但还是佯装平静地说,“嗯,下周就到预产期了,是个男宝宝。”
盛以珩倒吸一口冷气,他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攥紧了手转过身,“你让我缓缓。”
傅兆琛一直盯着盛以珩攥紧的拳头,他觉得一个不小心那拳头就会砸到他脸上来,但他也明白盛以珩此时的心情。
因为不了解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人的主观想法就是傅兆琛因为盛家的败落,对盛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开展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强取豪夺。
他垂下眼眸,似乎在等那一拳落下,也像是在剖解自己的内心——他是对盛以若展开了一场“围猎”,但他用的不是权势也不是利益,而是他对她的爱与忠诚。
想到这,傅兆琛将这句话宣之于口,“二哥,我是对盛以若展开了一场“围猎”,但我用的不是权势也不是利益,而是我对她的爱与忠诚,我是想和她好好过一辈子的。”
盛以珩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松开了手转身看向傅兆琛,心绪难平地挤出了一句话,“别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你。”
他红着眼眶说,“我能预料到盛荣集团因为我和父亲的缺失而没落,但我盛以珩不是吃素的,我一定能东山再起。”
言外之意,盛家垮不了,即便现在有了颓势,他也能扭转乾坤。
傅兆琛点头,“我相信二哥一定能做到。”
盛以珩系上了外套扣子,与傅兆琛并肩往回走,“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和
以若的事儿最好让我妈告诉他,不然....”
他冷哼一声,而后欲言又止。
傅兆琛知道不然后的话应该是——不然你小子会死得很惨。
回到车上,盛谨言挑眉看向傅兆琛,“有什么话要背着我说?”
“那个....盛伯伯,我就是和二哥在外边抽烟,闲聊来着。”
傅兆琛的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怵盛谨言是从他和盛以若偷偷谈恋爱的时候开始的,他给盛以若补课,盛谨言就看他不顺眼了。
但容琳当时一直劝傅兆琛别多想,说盛谨言很喜欢他,喜欢他长得好,学习好,人又聪明。
可傅兆琛在盛谨言的言谈和眼神中真的感受不到这位老丈人对他的喜欢。
盛以珩舌尖抵了下口腔壁,而后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爸,我馋烟了,大重九,你要不要来一支?”
盛谨言扫了一眼盛以珩递给过来的烟,他推了回去,“我答应过你妈戒了,我就不会再抽。”
一句话,车厢里静悄悄的。
盛以珩攥紧的拳头,他爸妈的夫妻感情有多好,他是知道的。
可偏偏因为夜遇城的报复,硬生生地让相爱多年,相伴多年的老夫妻经历了生死离别和分隔两地。
好在盛谨言心里一直念着和容琳团圆,所以,他才能挺过来,不乱心神,不毁心智的挺过在精神病医院里的每一天。
傅兆琛心里不舒服,转了话题,“盛伯伯,三哥的飞机也落地了,我已经派人去接了,我们回去吧!”
盛谨言神情一顿,“他不是和你一起来的?他从哪飞过来?”
傅兆琛觉得这话他不好接,他看向了盛以珩。
都是聪明人,即便不说也能明白盛以溟是从德国回来的,他这个时候尚且在德国,那他这一年多岂不是还在德国?
那盛家到底谁在管就不言而喻了,是眼前的“外人”——傅兆琛。
盛谨言眸色阴恻了几分,“这个畜生!”
盛以珩却说,“爸,老三性格更像您,我觉得他不会不管家里,他一定有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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