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抽噎着,她柔柔弱弱地说,“我知道...可我还是难受,忍不住难过。”
傅兆琛抚摸着她的脊背,“我明白,你割舍不下儿子,但有病不治,他会更严重,对不对?”
见盛以若慢慢平复,傅兆琛一勺一勺喂盛以若吃红豆沙,怕烫到盛以若,他还温柔地吹吹再喂给她。
夜里盛以若睡得不安稳,傅兆琛也轻声哄着,后半夜他睡熟了,没发现盛以若起来坐在婴儿床那发呆。
傅兆琛连日在医院陪床,白天晚上都要照顾盛以若和孩子,他很困倦,睡得很沉。
盛以若看着沉沉睡去的傅兆琛,她突然觉得很厌烦,她小声嘟囔,“宝宝在医院也不知道睡不睡得好,你怎么忍心睡那么沉?”
话一出口,盛以若又后悔了,她懊恼地哭了起来,她怎么会埋怨傅兆琛呢?
他那么体贴她,照顾她,在医院连轴照顾了她七天,任是一个铁人也会在没有孩子哭声的晚上睡着。
盛以若又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高兴不起来。
芙蓉景苑内,
盛以夏睡在床上,她一翻身就看到了床头柜上夜遇城“物归原主”的那条项链。
她伸手摸过来,看着上面她的名字。
方才,盛谨言在她的放在坐了很久,和她讲了事情的始末。
盛以夏觉得很释然,她小时候喜欢珠宝也喜欢乱丢,她爸妈都不认为是沈知意偷了项链,而是她贪玩放进了自己老老师的口袋里。
没有她当时的无心之举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与恩怨,自然也不会有与夜遇城那段孽缘。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第二天,盛以夏在秦司时的陪同下去了民政局。
夜遇城早早地等在了那,整个申请流程都十分的顺利,夜遇城填表签字都很痛快,全程两人都没有交流,甚至连眼神碰触都没有。
出来时,夜遇城站定看向盛以夏,他浅笑,“本来想请你吃餐散伙饭,可我要陪云桑去产检,下次有机会的?”
“不必了,我们本就是不欢而散的婚姻,没有必要吃饭。”
盛以夏语气淡然,“以后别再见了,若是某些场合遇见,我会视而不见的。”
说完,她往车那边走。
秦司时倚着车门冷肃地盯着夜遇城,夜遇城觉得那眼神充满了挑衅,他紧绷下颌而后攥紧了手,拳头硬得骨节作响。
云桑按下车窗,“遇城!”
盛以夏脚步微微一顿,而后走得稳却不急。
夜遇城看着她和秦司远上了车,他还呆呆地站在那,嘴里念叨盛以夏说的那句,——以后别再见了,若是某些场合遇见,我会视而不见的。
——
这几天,孩子住院的消息牵动了盛家和傅家两家人的心。
盛谨言和容琳根本无暇顾及盛荣投资的事情,他们一整天都陪着盛以若。
傅兆琛却不得不去公司上班,他平时就忙,而夏季项目订单展会开展在即,他有几个新项目都要参展。
另外,万盛芯片重装上阵,傅兆琛想好好走一波宣传,再有盛以珩提出参股万盛芯片,他答应了。
忙到下午,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傅总,您儿子的血项检查出来了,不太好,您能不能来医院一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