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时候舆论对女人更不友好一些。
傅函蕊对女人说了句,“我堂弟,傅兆琛。”
女人冲二人笑笑,“要不我们换个大点的包间,一起?”
傅兆琛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好。”
盛以珩,“不方便。”
傅兆琛和盛以珩对视一眼。
傅兆琛不解,“二哥,哪不方便?”
盛以珩看向傅函蕊,他嘴角上扬,“当然是不方便傅小姐猎艳。”
傅函蕊微微一顿,傅兆琛的一句“二哥”,还有男人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她又看向了眼前的男人,他是盛以珩。
她上次见他是三年前的一场晚宴,那天是她父亲的忌日,但项目对接的人办银婚晚宴,她不好拒绝。
可那晚傅函蕊喝得酩酊大醉,送她回去的人就是盛以珩。
他当时也是这样低沉的声音,“傅小姐还是自己进屋吧,我不方便。”
想到这,傅函蕊尴尬地笑笑。
“原来是盛总,刚才没认出来。”
盛以珩脸色
微微一沉,他又耸肩,“别这么说,我和傅小姐也不熟。”
说完,他转身去了旁边的包间。
傅函蕊觉得盛以珩对她敌意很大。
她哂笑,“你这大舅哥不太好说话,你可千万别欺负人家妹妹,要不,他弄死你。”
傅兆琛,“......”
他按了按眉心,对一旁看戏的沈霆说,“换个最大的包间,一起!”
傅函蕊自然明白她弟弟的意思,他怕她吃亏。
旁边的女人笑说,“一起吧,不然傅总就得坐在一旁盯着你。”
最后,一个大包厢内,远距离的四张床两两相对,两男两女四个技师。
房间内充斥着香薰、精油的气息,当然还有盛以珩与傅兆琛抽的烟草味道。
只是盛以珩总觉得还有傅函蕊身上无人区玫瑰香水的味道,冷凛带着魅惑。
盛以珩抬眼就能看到对面的傅函蕊,她享受着闭着眼睛,而一双肤色稍黑的手按在她的肩颈间,一寸一寸的向下移,移到腰间加大了力道。
傅函蕊吃痛的轻哼了一声。
盛以珩眉眼微微一挑,微不可察地咕噜了一下喉结。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手游走在傅函蕊的身上,他觉得十分刺眼。
盛以珩偏头看向傅兆琛,就见男人挺括的脊背,肌肉线条美好,他趴在床上,呼吸均匀,他睡着了。
倒是给傅兆琛按摩的女技师脸颊焦红,她按压傅兆琛的肌肉时害羞的不得了。
盛以珩笑骂,“槽,你丫是猪吗?走哪睡哪?”
傅函蕊和一旁的女人聊天。
两人聊了近况。
傅函蕊甜笑,“最近忙得我都想提前退休了。”
女人打趣,“退休也不是不行,找个好的职业经理人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你这么年轻,你去干什么呀?”
女人又说,“人也不能太闲,闲了容易生病。”
傅函蕊支着脑袋笑容潋滟,表情有点憧憬,“我呀,我去考编啊,人家不都说事业的尽头是考编吗?”
盛以珩听到这眉眼含笑,他垂下眼眸勾了勾嘴角。
女人被傅函蕊的想法逗笑了,“嗯,那你考哪?”
傅函蕊朱唇轻启,“海城大学体育系宿管姐姐,怎么样?”
盛以珩正在喝红酒,一口没下去喝呛了。
“咳咳咳....”
傅函蕊笑声被盛以珩咳嗽声掩盖。
她哂笑,“盛总怎么了?海城大学舞蹈系宿管大叔我留给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