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函蕊觉得盛以珩刚才那话完全是复刻她说的话,她咬了下嘴唇,“那咱们提前说好了,你要是追到了你喜欢的人,咱俩就断了。”
盛以珩扯了扯嘴角而后点头,“好,但断了的前提是不是得先‘连上’?不然,怎么断?”
他伸手揩了一下傅函蕊唇边沾染的酱汁,他手指撵了撵,“傅总,你说我说得对吗?”
傅函蕊觉得盛以珩是个妖孽,很会撩拨她也很会挑弄她,她现在就有点顶不住了。
她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他松松垮垮浴袍后面的腹肌,腹肌下正好露出一圈黑色ck内裤腰,那紧绷的痕迹让她耳朵都在发烧。
傅函蕊直接干了一杯红酒,而后才说,“我再喝点,马上就好了。”
盛以珩实在是绷不住了,他笑得爽朗,“嗯,我到床上等你。”
说完,他真的去了里间的卧室。
傅函蕊见他进了房间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跑。
可是,若是跑了刚才她说的那些就都成了笑话,在盛以珩心中,她一定是那种既想吃肉又做唐僧的心口不一的女人。
傅函蕊现在是“骑虎难下”,索性真的敞开了喝,两瓶酒都让她喝了。
卧室内,盛以珩翻着杂志,时不时瞄一眼门,听着动静,他在等傅函蕊过来,却又在地方她跑掉。
不多时,傅函蕊推门进来,
她脸颊绯红,环顾一圈就指了指洗漱间,“我去洗一下。”
盛以珩没想到傅函蕊这么直白,吓得手里的杂志掉在了床上。
他年纪不小了,但头次和喜欢的女人“坦诚相见”,他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可岁月的沉淀又让他觉得现在他应该淡定。
洗漱室里响起哗哗的流水声,盛以珩长舒了一口气。
他是不是看一眼床旁边的脑中,再扫一眼他放在枕头底下的安全套,他觉得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另一边,回到家中的傅兆琛和盛以若回到了二人的婚房。
盛以若不需要坐月子了,自然也没有住在主楼的必要。
傅兆琛抱着孩子搂着她上楼,家里的佣人打点好一切就回了主楼,只有育婴师和林管家留下照看孩子。
盛以若看着傅兆琛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在了婴儿床上,“晚上煊煊和我们睡吗?”
傅兆琛扫了一眼婴儿房,点头,“一起睡,我把床推到卧室去。”
盛以若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她怕了,怕再出什么事儿。
林管家见傅兆琛和盛以若要亲自照顾孩子,便交代育婴师住到保姆房去,若是两人需要帮忙就过去。
而她回了主楼。
傅兆琛将孩子和床安置在主卧后,盛以若才走在床边。
她好久没穿高跟鞋了,这一晚上她的脚都酸痛了,她绷直了脚背像以前跳古典舞一样纾解疲乏。
傅兆琛脱了西服外套看着她,她白皙又线条流畅的腿那么诱惑,那双脚纤细白嫩,淡粉色的指甲在暖黄的灯光下映着。
傅兆琛觉得身子一酥,心口某处隐隐发痒,他的眸色深沉了几分。
他走过去,大掌捏住了盛以若的脚踝,他探身往前扣着脚踝压在他的腰后,而后顺势将盛以若压在了床上。
盛以若穿着艳色的旗袍,本就浓颜明艳的脸更多了几分艳情,令人想犯罪。
傅兆琛手顺着旗袍的腰线往上摩挲,细腰收紧处盈盈不足一握,他的压迫让胸前的布料沉甸甸地下坠,勾他心魂。
盛以若被抵到了,发出一声娇喘,“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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