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莲……”
“哥哥,我不嫁,我不要嫁给皇上!”
看着自己从小疼爱,相依为命的妹妹,公孙泽的心里也很疼“幽莲,你听哥哥说,皇命难……”
“放屁!”沉默了许久的闻人痕,终于在公孙幽莲的眼泪下,愤怒地大喊道:“凭什么,他凭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闻人,莫要胡说,此事……”
“公孙兄,我同你一起进宫去见他,我倒要看看,他是选我这个继承人,还是一个对一个弱质女流用强!”
“哥哥……”看着公孙泽一脸的为难,公孙幽莲收起眼泪,轻声问道:“如果我不嫁,是不是会给你带来灾祸,如果是,那我……嫁!”
“不行,我不同意!”闻人痕拦在她的面前,对着公孙泽说道:“闻人心仪幽莲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不论是谁,都不可能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闻人哥哥,我知你对幽莲的好,可是,我不能让兄长陷入危险,不能毁了他的前程啊……”
“休得胡言!”
公孙泽厉声喝道:“为兄会让你一个女孩子挡在前面吗!你以为你的哥哥是一个只为前程,不顾自己妹妹幸福的人吗!”
“公孙,你别去,这件事我来去说,总归我还挂着一个大皇子的名头,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不行,现在電祭国中只有你一个皇储,你若是出了事民心就会不稳,这件事你不可以参与进来!”
最后,公孙泽决定,他进宫去和明宗说,也同意说出闻人痕和公孙幽莲的事情。
只可惜,他进宫后,虽然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但当时的明宗心里都是五国之首,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只认为是公孙泽在推诿,想从中要得更多的好处,一怒之下,让人杖责于他,生生被打断了腿,打断了气……
闻人痕和公孙幽莲在丞相府中苦等,却迟迟不见人回来,派人去打听,这才知道,有一队侍卫从宫中押送一辆马车去了天险山,最后只有侍卫回来,马车不见了踪影。
他们知道后,连夜派人去寻找,找了整整七日,遍寻无果。
第八日的清晨,一直没休息过的公孙幽莲,站在悬崖边,看着脚下的悬崖既不哭也不闹,就那么毫无生气的看着。
闻人痕见她这样,心中疼痛难以言喻,未免她想不开,咬牙出声安慰道:“幽莲……你别这样,公孙兄会没事的,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可对方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样的公孙幽莲是他从未见过的,一时之间让他慌了手脚。
“幽莲,你说句话好不好,你别吓我……”
就在此时,公孙幽莲突然转头看着他,只是那原本总是挂在脸上的明媚笑容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邪肆的笑,看着呆愣的闻人痕,扬声说道:“幽莲?幽莲是谁?我是……公孙泽啊,闻人兄。”
“幽莲!你这是怎么了!”听她自称公孙泽,她的兄长,闻人痕心中暗道不好,只怕是她伤心过度,情绪错乱了。
“从此,这天下再无公孙幽莲,有的只不过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公孙泽……”
话顿,公孙幽莲嘴角的笑意扩大,最终癫狂大笑道:“只有一个发誓杀尽所有闻人家的,公孙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