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话说完以后,就怕林皓会穿帮,所以老张悄悄丢给林皓一个眼神。
林皓还沉浸在刚才,连邵丞都在喊我木哥,他感到震惊,直到老张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才立马反应了过来。
“既然木哥都这么说了,那还是让大师您来做主吧,就听您的了!”
搞了这么久,总算是开始演这出戏了,但是我的心里面却觉得隐约有点不太对劲,因为之前这个女人一直躲在这个房间里面,恐怕在这之前都听到他们喊我的名字了,现在突然叫我木哥,会不会让人觉得有点突兀呢?
这个女人没准会因此而感到有些奇怪,更加无法相信了。
所以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开口:“我看大家还是像之前一样直接喊我的名字吧,要是喊我木哥的话,我总觉得有点……太托大了!”
本来我想说的是,他们喊我木哥,会让我觉得不太习惯,毕竟这是我内心里面的真实想法,但是很快就转念一想,谁会对别人的一个称呼感到不习惯呢,除非根本就不是经常听说这个称呼,或者说这个称呼就是线编出来的,所以我才灵机一动临时改口了,这样反而会让那个女人觉得我确实是队伍之中的领头羊,只是我没什么架子而已。
这样也刚好可以反映我之前突然开口被邵丞纠正,并没有立马发火,并没有顾及面子,而是一副非常虚心请教的形象。
那几个人全都点了点头,然后全都认可了我的这种说法,说实话这种感觉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就好像我才是科长,而他们这些人都只是我手下的一些小探员罢了。
但是我还是非常清楚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我总不能够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吧,所以我把分寸拿捏的很好。
然后我就转过头去看着那个女人,然后开口:“我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理解,刚才才会那样说,让你见笑了!”
“哼,你刚才说什么?不是说要让我自便吗?”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语气里面全都是不屑的感觉。
老张听了以后立马上前解围。
“这位姑娘我看咱们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现在他都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他刚才确实是有点鲁莽,而且现在你有这根尸体油棍,我们身上又有火源,我们双方如果缺了对方的话,谁都没有办法通过这座桥想必你在这里也应该耽搁了足够的时间,应该也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下去了吧?”
听着老张说的这句话,我的脑海里面微微动了动,因为这是一个新名词。
终于知道那个棍子是叫什么名字了。
但是听上去似乎觉得有点吓人,其实我很想向老张请教一下,问问他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是现在不是很方便,有外人在场,而且我们刚才还在演戏呢,所以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最好不要多说话,以免露馅穿帮了。
但是从刚才那个棍子的名字上面,我就能猜到那根烧火棍多半是跟尸油有关系。
但是那个女人却拿在手里面不停的把玩,丝毫没有任何的嫌弃,这心理素质也不是一般的强啊。
那个女人看到有了个台阶下也比较识相,然后脸上的表情又变了,对着我开口。
“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小姐也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以免浪费我的时间!”
然后我们就决定让那个女人把那根烧火棍分成两段一段给我们,而那个女人自己留一段,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保证这个女人不会在一上桥之后就使出什么手段把我们给甩掉。
而且就算到时,候那个女人真的把我们给甩掉,我们至少还有可以震慑住那些魑魅的东西,要不然的话等到那个女人把我们给甩掉,人一跑,我们这群人恐怕就会在瞬间被那些黑人给吞噬。
就连邵丞都没有办法对付的东西,想想都知道有多么可怕,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