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完全像是一个忠诚正直的人类士兵。
科森内心第一次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怀疑,他觉得叶洺不像是叛徒,身为奸细,这样未免太不合格。
因为心中的莫名猜想,科森有些心烦意乱,他怎么可以一再为一个感染者心软动摇?如果叶洺不是叛徒,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又为什么要改头换面的偷偷回来?这一切都没有其他的解释。
他知道叶洺一会儿就要去布洛德那里了,原本没打算出现,却没想到罗伊却刚好过来了,而且似乎打算为难叶洺。
他想都没有多想,就出来了……
科森对罗伊点点头,然后对叶洺冷淡道:“你去布洛德那里吧。”
叶洺闻言就准备离开,忽然听到罗伊喊道:“等等。”
科森眉头一皱,毫无感情的双眸直视着罗伊,声音低沉:“怎么了?”
罗伊盯着叶洺,似乎对他很是怀疑,道:“他说他是您的勤务兵,这是真的吗?我才离开没多久,都不知道您身边换人了。”
科森淡淡道:“是的,这件事我想我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他非常清楚罗伊对自己的心思,知道他喜欢他,但是喜欢他的人很多,他并没有一一回应那些感情的义务。
罗伊一听十分羞恼,他现在丝毫不比当年的哈维差,但科森依旧不曾正眼看他,就连态度也是这般无所谓。
科森再次对叶洺冷声道,“卡文下士,你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吗?”
叶洺一个激灵,垂眸道:“我这就去!”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复杂的看了科森一眼,似乎有种科森在罗伊面前维护他的错觉,但这应该不是真的吧……
科森看叶洺离开,这才回头对罗伊说:“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罗伊恨的牙痒痒,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上校,不可能真的当着科森的面为难他的下属,不过随即他的眼中闪过狠戾之色,他现在是不能做什么,但如果科森知道了卡文感染者的身份,就不会继续留下他了!
自己只要泄露一点风声出来,就可以不动声色的除掉卡文,但这件事不能做的刻意,若是被希克斯知道,或者让科森对他产生怀疑就不好了。
罗伊走进科森的指挥室,在他面前坐下,汇报了自己这段时间在其他基地的工作情况,最后话题绕到了叶洺身上,说:“虽然我知道不合适,但是我想问一下,您和刚才的士兵到底是什么关系?”
科森心中有些不耐,声音低沉:“罗伊上校,你是在过问我的私事吗?”
罗伊咬牙道:“您的私事我当然是无权过问的,我只是觉得刚才的士兵有些可疑,您有调查过他的身份吗?放在身边安全吗?毕竟有些感染者可是无孔不入……我们都担心会发生当年哈维的事。”
科森的脸色顿时彻底冷了下来,直直看着罗伊。
罗伊额头冷汗流了下来,他知道这话可能会触及科森的逆鳞,但是他绝对无法容忍那个感染者继续享受科森的宠爱。
科森看了罗伊半晌,缓缓开口,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我自然不会让当年的事重演,这件事你不必担心,如果没有其他事要说,就出去吧。”
罗伊非常丧气,他也是什么办法用遍了都没用,今天才一时冲动说出这样的话,科森恐怕会更加不喜他了。
这都是该死的哈维的错,该死的感染者的错!
罗伊走出科森的办公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阴鸷。
………………
叶洺来到布洛德那里,一边训练一边看罗伊和科森说话。
【叶洺:这小辣鸡想要陷害我了,就算他不知道我就是哈维,也不能容忍我和科森的关系,这下子被刺激的不轻,嫉妒使人丑陋啊呵呵。】
【888:我估计是的。】
【叶洺:他已经陷害过我一次了,还想陷害我第二次怎么可能呢?我看他不爽很久了,向来都是我甩锅给别人,还是第一次有人甩锅给我,很有勇气嘛。】
【888:……】
【叶洺:这次看谁陷害谁,不把锅甩回去我就不姓叶^_^】
【888:你现在确实不姓叶啊。】
【叶洺:……】
科森目送罗伊离开,眼神微冷陷入沉思,叶洺确实是感染者,但罗伊说出那句话却绝非出于公允,只是出于私心罢了。
他其实不在乎罗伊的话,令他感到烦躁的是,哪怕自己不再爱哈维了,依然不喜欢别人出于嫉妒私心在自己面前诋毁他。
第二天叶洺来到科森那边,科森办完公事,将叶洺叫到自己的面前,凝视他的面容。
叶洺露出些许不自在的神色,紧张的站在那里,似乎不明白科森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他从昨天到现在都一直在思考的罗伊的事,可是对于该怎么办一直没有合适的头绪。
科森眸底幽暗,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过了片刻,他沉声命令道:“过来一点。”
叶洺于是便又往前站了一点。
科森从椅子上站起来,两人的距离极尽,科森微微低下头,鼻尖便几乎碰到了叶洺的额头。
这样近的距离,叶洺能强烈的感受到科森所带来的侵略气息,想起被他占有时的感触,身躯微微战栗,那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以至于让他现在有些害怕科森的靠近。
他曾经那样喜欢他,他现在依然喜欢着这个人,但这种喜欢又不再纯粹,就好像美好纯洁的东西被打的支离破碎,哪怕还放在心底珍藏,但到底不是原来的模样了,既矛盾又令人痛苦。
科森抬手捏住叶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毫无征兆的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叶洺震惊的睁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不敢置信科森会作出这样的动作,而且这个吻这样温柔,和之前的粗暴都不同,带着些许珍惜的味道,就像是……曾经一样。
科森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着这个人带给他的悸动,这唇-瓣的柔软和以前一般无二,他永远不会忘记。
他一直渴望能再次亲吻他,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这个人像是某种令人致-瘾的毒-剂,哪怕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