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也是你的/想把玉霜玩成什么样都可以的(口吸榨精玩奶撞射)(2 / 2)

柳书欢摸摸他的脸,擦去他的泪水,不知为何,竟然也落泪了:“啊啊——师兄,师兄也是你的……玉霜,不要哭……”

白玉霜忽然起身紧紧抱住他,咬着他的肩,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肩头,大开的双腿颤抖着,被撞得胀痛的肉根噗噗噗地射了出来,白浊透过布料,喷到柳书欢的也射了的鸡巴上。

“唔——啊啊!师兄!额……”

柳书欢回抱住他,坐在他腿上,小腹抽搐着射了出来。

两人的精水混在一起,呲呲地射到对方腹部裆部,又慢慢顺着紧贴着的小腹流下。

白玉霜呜呜地抽泣着,两手胡乱摸着他的背,心里的快感超越了肉体的快感,甚至让他觉得就在此刻,就在和师兄紧紧相拥,共享肉欲的此刻,他死而憾了。

柳书欢迷蒙地喘着粗气,有点懵,还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样简单的玩闹就泄了出来,但是感觉到白玉霜左胸里砰砰砰的极速跳动声,就自然而然地笑了。

他顺着白玉霜有些凌乱的长发,抚摸他的肩背,亲亲他带着细汗的额头,声音沙哑温柔:“嘘,元骄,不要哭了,师兄疼你的。”

白玉霜抬起脸,一双清艳美眸哭得梨花带雨,眼下泛红,他眨眨眼,小狗一样哼唧,舔吻着柳书欢的泪水:“师兄,再疼疼玉霜,是我的,师兄是我的……”

他像个骤然得到可望不可及的宝贝的孩子,又哭又笑,开心满足地和柳书欢依偎着。

柳书欢缓缓平息着,擦去他的泪水,脸颊贴着他湿润的脸,薄唇吻着他红彤彤的耳廓,轻声说:“玉霜,师兄好像懂了一点儿……”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师兄,我好欣喜……”

两人抱在一起平复着身体内残留的余韵和心中激荡的波涛。

温烛啪啦一声跳动火花,红油滑落烛台,已经燃去一半。

柳书欢看了一眼温烛,亲亲还在撒娇求抱抱的师弟,指尖从他的下颌摸到脖颈,慢慢向下游走,在衣领处暧昧地划弄着,勾起一点儿里衣,探入细腻光滑的乳缝间,若即若离地揉着。

白玉霜和他拉开了些距离,被他轻轻一推,顺从地躺了回去,扶着他的腰,眼睛湿润含羞,动作生涩地捧起自己的乳根,让自己的奶子看起来更丰润些,衣领间露出的乳缝雪白嫩滑,泛着些肉红。

他曲起腿,在柳书欢的臀肉间摩擦着自己又抖动着硬起的红润粗屌,粉面朱唇,羞涩笑着:“唔,师兄,玉霜好开心,好舒服……”

柳书欢俯下身,侧脸和他甜甜蜜蜜地吻了一会儿,涎水在唇瓣舌尖拉成晶莹细丝。

啵啵啵亲完。

他蹭蹭白玉霜的鼻尖,对着笑出左脸小梨涡的师弟哄着:“好元骄,陪师兄玩些别的好么?师兄会让你、更、舒、服……”

说着,他直起身,臀肉下压,坐在白玉霜滚烫粗大的肉屌上,听见他闷哼一声,笑着端起一旁的烛台。

红烛泪流下,滴落在银烛台上,散发着异香。

白玉霜被他蹭得蠢蠢欲动,按耐住自己想掰开他臀缝操进去的冲动,呼吸渐渐急促,看着他把烛台端到自己面前,心里有些预想,暗暗睁大了双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师、师兄……”

柳书欢俊俏的容颜在烛火阑珊下,显得分外妖冶,红肿的薄唇淡笑着,执烛的手微微倾斜,一滴烛泪落下,滴在他另一只手的手背上。

白玉霜顿时要坐起来,惊讶地看着他,“师兄!你——,”却被他按住了,只能心疼地抓住那只接住烛泪的手,仔细地看着抹去凝固烛泪的手背。

发现手背毫异样后,才松了一口气:“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贸然去接!万一烫伤了怎么办呢?”

柳书欢摸摸他露出些许薄怒的脸:“没事的,玉霜,这是特制的温烛,不会痛的,只是有些热。”

摄政王摸过他的肩,又摸回他的胸前,揉揉软弹的乳肉,手指勾起一边衣领轻轻拉开,露出玉白滑嫩的奶肉和红润的奶头,红烛慢慢凑近。

他盯着白玉霜的脸:“玉霜,不会痛的,陪师兄玩玩,好么?”

只要白玉霜有一丁点儿为难的神色,他就会收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心里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惊讶,从前玩弄那些男人,哪怕是见血也不会有半点恻隐之心,但是对白玉霜,他舍不得让他受一点儿苦。

白玉霜呼吸急促,奶肉在红烛越凑越近时也晃动得越来越诱人,嫩红奶尖儿在空中抖动着,他安静地和柳书欢对视,笑了笑,握稳他执烛的手,挺起胸:“玉霜是师兄的啊,师兄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再像刚刚那样了,我信师兄不会伤我的。”

他掐起自己露出的乳肉,咬住下唇,又怕又羞地看着柳书欢,神情淫靡又纯洁:“师兄,想把玉霜玩成什么样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