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骄是师兄的小种马(上)(滴蜡淫玩雄堕小种马)(2 / 2)

啪嗒、啪嗒、啪嗒……

烛泪接二连三落下,滴落在白玉霜白里透红的胸乳上。

“啊啊——师兄!啊啊啊啊!嘶啊!师兄好烫!唔啊~呜呜~不痛的,好舒服啊~哈啊~好痒!”

白玉霜睁开泪光盈盈的双眼,一手牢牢握住他的细腰,一手大力扒开他的臀缝,被烫得奶子骚痒,只能靠下身解痒,啪啪啪地挺腰开始抽插他的臀缝,蹭得纱衣下的肉穴也骚痒难耐,渐渐变湿。

噗嗤噗嗤噗嗤——

柳书欢低头看着他,被他顶得细腰晃动,纱衣随着粗硬塞进肉缝里,摩擦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痒。

皱眉忍着穴口出滚热的饥渴,努力控制着手里的烛台,看着红彤彤的烛泪绽放在他的左胸膛,雪中一枝红梅。

哈啊……嗯啊……

他暗暗喘息着,用力揉掐着乳肉,拂去那些凝固了的烛泪,捏拽起白玉霜自己的红梅,又嫩又硬,显然是爽得很。

白玉霜窄腰绷紧,悬在空中时快时慢地抖动抽插肉缝,手指讨好地揉着他的臀肉,他被捏起奶头,软嫩的大奶子被捏得变形,成了淫贱的雪尖堆儿,在柳书欢的手下晃动,划出一波波泛红雪浪。

他舒服得仰头流泪,奋力挺腰:“哦哦哦哦!啊啊——师兄~求你轻一点~玉霜要被捏坏了!哈啊哈啊~呃啊啊啊,好爽啊,贱狗奶子好舒服!”

柳书欢含住他吐出的舌尖吸了吸,松开他被掐得红肿的奶头,笑着倾倒烛台:“骚奶子就喜欢被这么玩是不是,玉霜好贱啊,奶头都被掐肿了,又肥又红,让蜡烛烫一烫,就能解解痒。”

红彤彤的烛泪,啪嗒一声落在抖动着的红肿奶头上,烫得白玉霜大叫着啪啪啪疯狂顶腰,伸出手去抠弄奶尖上的烛泪,奶子又痛又爽,刺激地他哭着摇头,却骚贱地岔开腿一边操鸡巴一边抖奶子:“啊啊啊啊啊!嘶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柳书欢夹紧他的腰,臀缝被他操得湿黏,屁眼噗嗤噗嗤地吐出淫液。

看着他越发下贱堕落的骚样,身心愉悦,快感由内迸发,配合着他快速挺腰,狠狠坐下屁股,如同骑马一般纵驰在他身上。

摄政王白皙的脸上晕红,迷恋地看着身下人堕落淫浪地抠着自己的乳头,啪啪啪地挺腰被坐,鸡巴在臀缝里咕呲咕呲流出大股水液。

他喘息着,和白玉霜一起晃动,扬起手抽打起他抠弄着的骚奶子:“啊额~哈啊哈啊哈啊,元骄!元骄~,师兄的骚狗,小种马,喜欢被师兄骑的贱货,啊啊啊——用力挺腰,把骚种马的鸡巴干烂!贱狗,被烫奶子爽死了,抠自己的肥奶子舒不舒服?哦哦哦哦~好玉霜,好会顶鸡巴,龟头蹭到师兄的屁眼了!”

啪啪啪啪啪的抽打声,噗嗤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白玉霜被打着奶子,左乳被抽得又红又肿,奶头肥嫩通红,如同多汁的樱桃,随着他快速挺腰抽插而晃动,又被巴掌抽得颤抖。

他微翻白眼,舌尖搭在红唇上,透明水液流下红肿唇角,在迅速起伏间,奶子被抽得爽快,鸡巴被干得肿胀,噗噗噗流水,快感让他的理智自尊统统化为灰烬,泪眼朦胧中看着身上晃着的男人,在恍惚中,仿佛真的变成了他身下奔驰着的骏马。

他迷迷糊糊地笑了,挺起胸迎接着巴掌的抽打,看着自己肥肿的奶肉,指尖狠狠掐着肿大了一倍的骚乳尖儿,爽得双腿踩着羊毛地毯用力顶起腰:“嗬呃——啊啊啊啊!是!元骄是师兄的贱狗,是师兄的种马,喜欢,骚货喜欢被师兄骑!呜呜……师兄扇烂骚货的奶子,哦哦哦~~好舒服,抠奶子好爽,被玩成熟夫奶了……是师兄的贱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