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熟练?”傅笙说,“这几天和谁练习了?”
姜伊一和他对上视线脸皮就变红,小声道:“没有。”
真的没有,这几天都没怎么做,晚上也是和钟凛贴贴睡觉而已。
“没有?”
姜伊摇头:“没有。”
傅笙把手从她下巴处移开,从上面的视线看到她胸前饱满的乳肉压出来的深沟,手掌往下伸,从她的领口直接贴近她的肌肤里,覆上一团圆浑。
满手都是柔软绵弹的触感。
傅笙揉着她的胸,逐渐弯下腰来,攫住她的唇。
姜伊被迫仰着头,张开嘴,被他的大舌头伸进嘴巴。
“唔……”
嘴巴被堵得很紧,对方的舌头在嘴巴中疯狂搅弄,胸前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手指捻弄着,几重快感交迭之下,姜伊的小穴很快感受到熟悉的饥渴和瘙痒,泌出淫水,滋润了干涩紧致的甬道。
傅笙松开嘴时,两人嘴角拉出了银丝,他舌头一卷,将银丝卷入嘴里,喉结滚了下,然后继续含弄她的双唇,把她嘴角舔干净。
他看到姜伊并腿的动作,将她往后推,手掌离开软绵的乳肉,掰开她双腿。
“流水了?”
姜伊羞得把脸侧过去,用小薄被捂住。
随即她听到男人轻轻笑了一声,紧接着自己的手被拉过去,碰到某个熟悉的大家伙上。
“需要吗?”他说,“我帮你止痒。”
姜伊的耳尖都红透了,听到止痒这个词,就让她想起之前中药时缠着傅笙的那次,一个劲不要脸地缠在人家身上,让人家帮她止痒。
她的手在傅笙的肉棍上囫囵套了十几下,手心被磨得发烫。
素了好几天的傅笙没那么多的耐心,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顶着大鸡巴,又剥光了姜伊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跪坐在她腿心,手臂捞着她的两条长腿,掰开,露出吐蜜的小穴。
他挺身,将鸡巴顶着小穴,缓缓插进去。入了头之后,少女刚刚一声“嗯哼”,他一鼓作气,深顶到底。
“嗯啊!”姜伊真的被刺激到了,双手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
傅笙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掌在她大腿上摸,又被蛊惑住,没忍住侧头亲了一口,嘴唇沾满滑嫩的触感,鼻息都是少女的馨香。
鸡巴更硬了。
他抽了抽鸡巴,又插进去,反复弄了几次,幅度很小,但是被小穴夹得很紧,很爽。
他把少女的腿扛到肩上,空出来的手掌握住她的细腰,一边逐渐加大幅度操弄,一边摸着她的肚子,声音嘶哑:“别夹太紧。”
姜伊被他的手掌按了肚子,本来被鸡巴挤满的空间再此被挤压,快活刺激地让她欲仙欲死。
“没、没夹……嗯……”
“没夹怎么把鸡巴吃得这么紧?动都动不了。”
“明明就、嗯嗯动了嗯……”
胡说,分明动了,还动得很厉害,很深很快,连床都在不停地动!
姜伊在傅笙的身下叫唤,身体被操弄地前后晃动,胸前的乳波肉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傅笙看得着了迷,心里满满涨涨,这几天空虚的身体也终于被填满。
真好看,真让人喜欢。
傅笙把她的大腿抱到自己腰间,然后压下身子搂住她,让她的奶子贴在自己胸肌上,两人的裸体最大程度地贴合。
傅笙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喜欢一个人到上了瘾的地步,一天不操就渴得慌。更没想到这个人还是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少女,是自己外甥名义上的妹妹。
他掐着姜伊的屁股疯狂地操,快意一波一波地积累,可是他还嫌不够,恨不得把鸡巴操进她的子宫里,操烂她,操死她,把她狠狠钉在身下,挂在自己的鸡巴上,住在他的怀里,全心全意全身心都只有他一个人!
“真骚。”内心的强烈情潮换成骚话发泄出来,他亲她的嘴,舔她的脖子、耳朵,猛操她,“勾了自己的哥哥还不够,还勾引哥哥的舅舅,第一次见面就扑上来,把小穴往我面前送,蹭着我的鸡巴求操,你怎么这么饥渴嗯?”
姜伊被狂操,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呜呜地反驳着对方的骚话:“没有、是因为中药了、嗯我不骚……”
“还不骚?”傅笙猛操几下,把鸡巴抽出来,被操成小圆洞的小穴翕动着抖着,少女也难耐地扭着臀。
傅笙又把鸡巴插进去,立马就被穴肉给绞住。
“下面夹得那么紧,流那么多水,还说不骚?”
“每次见到我的鸡巴都流水求操,还说不骚?”
傅笙还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讲那么多话,姜伊听得耳朵都红了,感觉很羞耻的同时,内心却有股隐秘的兴奋感,小穴也似乎更加快乐了。
她压抑着自己想要放肆呻吟的欲望,被情欲侵占的大脑最后只想着,难道自己真的那么骚吗?
傅笙正面把人操得高潮了一回,自己还没射,堵在里面,等少女缓了一会儿之后,又把她翻个身,骑在她屁股上,从后面操她。
这个小家伙真的让他好喜欢好喜欢。
第二次的高潮他没有轻易给她,大鸡巴埋在小穴里就是不动,握着她的肩膀,硬是逼着她做选择:“来,告诉舅舅,谁让你最爽,更喜欢谁的鸡巴?”
姜伊被弄得上不去下不来的,正是关键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思考,顺着他的话说:“喜欢舅舅,最喜欢舅舅的鸡巴,您动动吧,给我,给伊伊啊~哈~嗯啊!”
“真乖。”傅笙说,“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然后提枪猛捣,把少女操得媚叫连连,喷出汩汩淫水。
他也把自己攒了好几天的浓精,射进姜伊的肚子里,满满一泡,射了好久才射完。
两个人仍缠在一起,嘴巴贴紧着接吻。没过多久,男人重整旗鼓,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苏醒涨大,欲望高涨地又压着她来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