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云水谣又不是个君子,为什么非要答应学弟这个无理的要求啊?
云水谣想通了这点之后,马上回绝了李庭筠的要求:“女仆装是不可能的,打死我我都不会穿。”
“为什么?刚刚你不是说无论什么要求都会答应的吗?”
“我刚刚说的是,行吧,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可没有说无论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你,学弟你可千万不要给自己加戏哦。”想让她穿女仆装,云水谣光是想着那个场景都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更不用说自己上去穿了。
云水谣觉得这个要求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下次再说。
可李庭筠是谁,他当然想到了这个可能。让云水谣穿女仆装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让云水谣穿女仆装,而是穿汉服。
但是如果直接提出让云水谣穿汉服这个想法,李庭筠觉得他还是有可能会被拒绝,于是他便利用了国人的折中性格。
“那既然不穿女仆装,能不能穿个汉服给我看看呢?我看学姐你的衣柜里不是有好几套汉服吗,来学校一年多了也没见学姐你穿过一次,所以我是否有这个机会可以欣赏到学姐不同的美呢?”
借此机会,李庭筠说出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其实李庭筠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异常紧张,因为按照他对云水谣的了解,这个要求也是有概率被拒绝的。
“这......倒是可以。”
云水谣被李庭筠的话术套弄住了,穿女仆装她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可如果把女仆装换成汉服,那她确实可以考虑考虑。
没给云水谣太多思考的机会,听她说出“这倒是可以”,李庭筠马上接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学姐你就不能反悔了。”
“我们开始运动吧。”说着,李庭筠就拉上云水谣开始夜跑。
不知为什么,虽然这是李庭筠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跑步,但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要不是云水谣喊他停下来喝口水,李庭筠觉得他还能再跑五六圈。
“今天就到这里吧,第一次运动要适可而止,之后再逐渐增加运动强度。”虽然李庭筠自己没有感觉,但一旁的云水谣可是真真切切的听到李庭筠大口的喘气声。她怕再多跑几圈,李庭筠就进医院里去了。
“行,那学姐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记了,汉服可一定要穿给我看啊。”
“知道了知道了,有机会的话会穿给你看的。”
“有机会的话是什么时候,学姐你要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啊。”
李庭筠最不想听到的两句话就是:下次有时间再说、和下次有机会再做。一般这种话说出口,他就知道下次就是永远没机会了。
所以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李庭筠决定一定要从云水谣的嘴里得到具体的时间。
但是云水谣可不会给李庭筠一个准确的答案:“有机会就是有机会啊,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种忽悠人的学姐。”
“这可说不准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明天您说:一切都是昨天的云水谣答应你的,有事情你去找她啊,找现在的我干什么?我可是知道学姐你用过好几次这样的招数呢。”
论起翻脸不认人,云水谣说第二,李庭筠觉得没有人敢说第一。一有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云水谣都会使用这招来当作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