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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筠说完这句话之后,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你是说,让我把手从你的衣领伸进去,然后放到你的胸前,用我的手来暖你的心?”云水谣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非常的慢,她就怕自己误解了李庭筠的意思。
“是的。”李庭筠点了点头:“如果学姐你愿意让我把手从您的衣领口伸进去,那也不是不行。”
大胆,很大胆的发言。李庭筠都不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这么说了,但事实上就是,他真的这么说了。
但此刻,他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因为李庭筠随时准备着应对云水谣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按照之前的情况,这种程度的发言很可能会被云水谣制裁。
“你,行吗?”
云水谣缓缓的走上前,在李庭筠惊讶的目光之中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然后解开了她自己羊毛大衣的扣子,扣子下面是丝绒的黑色连衣裙。
“学弟你先别说通过衣领把手伸进去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敢把手伸进我的大衣摸到我的连衣裙就算你赢。”
这话听起来倒是很心动,李庭筠也真的很想这么做。但是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云水谣的眼神,如果他真的敢把手伸进去,那么接下来100天就要带着石膏去上课了。
不过......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李庭筠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偏爱的人,于是他便把手往云水谣的大衣里伸去。
只听见一声惨叫回荡在研究生公寓楼前,李庭筠的手就这么失去了知觉。
“学姐,你在钓鱼执法。明明说好了让我摸到连衣裙就算我赢,可你怎么突然动手啊。”走在去商场的路上,李庭筠不断的揉着自己的右手手臂。
刚刚,就在李庭筠的手要碰到云水谣的腰上时,他的胳膊就被狠狠的来了一个重击。
怎么描述这个重击的感觉呢......李庭筠小时候很调皮,在乡下爷爷家过暑假时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当时他的右手就甩脱臼了,别说拿东西了,他的手连举都举不起来。
被云水谣来这么一下重击的时候,李庭筠就重新体验了一次这样的感觉。
如果没有尝试过的人,可以去尝试一下,这个感觉非常的美妙。(ps:你是个抖m?)
云水谣顺势抬起左手,捏了捏李庭筠的右侧脸颊:“我说的是如果你能碰到我的连衣裙就算你成功,可不代表什么都不做然后随便让你碰啊?”
这个举动的发起人是云水谣,同时这个举动的最终解释权也在她手里。只要她不想讲道理,那么就没人能讲的过她。
而且云水谣又没有真的把李庭筠的手弄脱臼,她还是知道点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