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谣的心里想的是:学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在心里想过萱萱的提议了。
知子莫若母,还真给她猜对了。
此时李庭筠心里想的是:可恶的萱姐,你明面上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敢收下啊。你难道不知道要小心谨慎的行事吗?
用这句话活跃了气氛,张子萱马上就补充道:“我的身体肯定没有谣谣的身体漂亮,所以今晚就用谣谣的身体来补偿你吧。”
当着云水谣的面,张子萱继续大声密谋:“我们一起轮番让谣谣喝酒,然后把她灌醉,最后学弟你就可以在谣谣的房间里为所欲为了,而我今晚就当做一个失去听觉的人士,再猛烈的震动与撞击都不会惊扰到我的,所以学弟你可以尽情的大展拳脚。”
张子萱越说,李庭筠与云水谣头上的黑线就越多,这个女人现在是完全的放开了自我,在朋友面前展现出了真正的样子了是吧。
果然,没等李庭筠开口吐槽呢,云水谣就先上手制裁起了张子萱:“你这女人,不要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奇怪的东西啊喂。”
她单手捏住了张子萱的脸颊,手掌张合之间,张子萱的嘴像一只金鱼一样嘟起,说话也不利索了起来。
云水谣的另一只手则是狠狠地掐住了张子萱的右后侧腰部,对着手腕转动的幅度往180度靠拢,张子萱痛苦的叫声也随之增大。
这痛苦且诡异的场面看的李庭筠头皮发麻,他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腰,肾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疼痛。
吃完了这场张子萱设下的酒,李庭筠也向她道了别。虽然他真的很想留在这里与云水谣共度良宵,但道德的底线还是告诉李庭筠要回宿舍。
云水谣见状便提出要求送他回去,实际上是有别的事情与李庭筠说。
晚风轻抚脸颊,树叶摇曳中,李庭筠与云水谣的手默默地牵到了一起:“学姐你事先就知道萱姐要干什么了是吧?”
走在回去的路上,李庭筠询问了起来。
“是的。”云水谣点了点头。
“既然你知道萱姐这顿饭后的目的,学姐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啊,这样我就找个借口不去了啊。”只要李庭筠不去吃这顿饭,顺便收到云水谣的内部消息,他就有无数种方法拒绝张子萱的请求。
直到现在,李庭筠对于当证婚人这件事还是有所顾忌的。
云水谣听着李庭筠的话,不由得笑了笑:“学弟,我不告诉你就是也希望你去当袁姗的证婚人,袁姗没有可以过多依靠的亲人,她只有母亲与在学校里结交的好友,在人生最重要的时间点,如果我们不去帮她的话,还能有谁去帮他呢。”
mua,云水谣亲了亲李庭筠的脸颊,同时停下脚步抱住了他的身子,在李庭筠的耳畔,云水谣温柔的声音发出:“所以就暂时委屈学弟你当一次证婚人了,之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嗯?有补偿?听到这两个词李庭筠便瞬间来劲了。
“学姐,你仔细说说补偿的事情,例如是什么补偿,有什么形式啊等等,我对此非常的有兴趣。”
云水谣此时忽然调皮了一下,她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李庭筠的耳朵,然后对着耳根处吹了一口气:“就是你我都懂的那种补偿,肯定不会让学弟你失望的,放心吧。”
这一套熟练的撩人动作,瞬间让李庭筠误以为身边的人不是云水谣而是张子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