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你大爷的!”
“放开我,你狗吃主人心肝——忘恩负义!”
“我给你留了条命,给你钱,还关照过你,你就这么对我?”
鲁力跟座泰山似的,压得江浪丝毫无法动弹,人只有在最危险的状态下,才会露出本性。
我就是要扒开江浪的表皮,看看他这颗本心里面装着什么玩意儿。
我蹲在了江浪的面前,邪笑着看着他。
“江浪,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江浪被我这句话给问蒙了。
我跟他没啥关系,顶多打过几个照面。
“你特么一上来,就送老子一千万的东西,你敢送,我也不敢收啊,你到底要干嘛,爽快点,说真话!”
江浪听后,欲哭无泪。
“哎哟喂~”
“沈墨,你特么就这么对我?”
“我是在支持你啊,我知道你有野心,不是一般人儿,我早看出来了,当初在游艇上我是故意放你一条命的,因为我知道你是沈临风的儿子!”
“还有你让我照顾鲁力,我也没对他下死手,要不然他就是个残废了。”
鲁力听见这话,也抬头看向了我。
鲁力是个老实人,他能证明的东西,我信。
“我知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你是龙,你特么绝对是龙,我观察你好久了,樊哈跟张澜那两个二傻子会被你耍得团团转,都不是你的对手,山城的天,迟早姓沈!”
江浪不简单啊。
整天穿件貂皮大衣,戴着一副墨镜,看上去跟个傻狍子似的,没想到出口成章,想得这么远。
“你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我朝江浪疑惑地发问。
江浪微微点了点头:“林啸把樊哈的录音透露给张澜了,不但我知道了,袍衣会还有几个兄弟都知道了,现在袍衣会分成了三派!”
“第一派,就是袍衣会里面的老人,当初跟着樊哈打天下的那些老将,他们死死跟着樊哈。”
“第二派,就是张澜手底下的那些人,他们想乘着婚礼,夺权!”
“第三派,就是我这种人了,要么跑路,要么投靠您来了......”
这场婚礼,注定不简单啊。
我示意鲁力,让他松开了江浪。
江浪扭了扭自己酸痛的胳膊,无比委屈地看着我:“沈墨,婚礼上也有我们的人,大家都统一好了,打格子领带,以便区分。”
呵呵,想得真远啊。
江浪是个人才,知道审时夺度,不像那帮莽夫,只知道拼人多,拼家伙。
将来我也一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江浪啊,刚才委屈你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什么人都要防备一下,你得理解理解。”
江浪也淡淡地笑了笑。
“沈墨,我们只有一个条件,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我?”
我就知道,还有后话。
但我也要装出很淡定的样子,朝江浪说道:“没事,既然兄弟们肯为我出钱出力,提出点条件也是应该的。”
江浪听后,忍不住兴奋起来。
“樊哈倒台以后,如果你上位,能不能让兄弟们自理管辖的地盘,好比我管辖的商家给我上供,那我赚的钱我自己分配以后,再给您分红......”
说来说去,还是钱的问题。
格局小了。
“江浪,我问你,请问跟我结婚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