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程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解完了衬衫扣子,惹火一般将双手探进他胸脯。
将目光放回程尹酡红的面庞上,宋观潮地放矢的怒意突然找到了出口。他一手将女人碎发收入耳后,一手推开最后一层屏障,直奔那处秘密之森。冰冷指尖轻捻花尖,惹得程尹呼吸一重。
二人明明行着最亲密之事,却没有任何缱绻沉溺的痕迹。她们目光紧紧相接,仿佛山中争霸的猛兽,在任何事上都要拼个你死我活。
过了一会儿,程尹终于扒光了宋观潮的上半身,进一步拉下拉链套弄起了那巨物。见苏醒得差不多了,程尹便捏着巨物揉搓阴蒂,在正式开始前玩起了自助式服务。
宋观潮任由她摆弄下身。他伸手脱下了程尹的内裤,而后将其双腿摆成了M形,随时准备挺身而入。
程尹动作越来越激烈,中间一度迷醉地仰头,全然视了男人逐渐崩坏的表情。等到自己慢慢溢出了淫水,她才将龟头对准花口,正想直接往里送,却被男人叫了停。
“等等。”宋观潮突然想起了什么,“没戴套。”
“等会儿再戴。”程尹已然上了头,话根本没过脑子。
可下一秒宋观潮便把她整个提了起来,显然是想把她抱到床上去,戴了套再做。
但偏偏程尹不干。
她凝视着宋观潮的眼睛,轻轻问了句:“你在怕什么?”
宋观潮先是喉结微动,然后才徐徐抬头,对上了程尹炙热的目光。她生得很干净,脸上不仅没有痣,绒毛还细得几乎不存在。
程尹见宋观潮沉默不语,嘴角扬起抹嘲弄的弧度,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话音未落,宋观潮便朝着花芯软肉用力一顶,程尹不禁闷哼出声。
跟这个人做爱,她总是湿得很快,以至于这突然尽根没入的巨物,给她带来的只有瞬间炸开的快感,令人上瘾。
花瓶木台高度正好,但台面面积过小,只能勉强兜住程尹半个臀部。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宋观潮此时与温柔毫关系的抽送让她头皮发麻。比常人更长的性器次次送到尽头,却丝毫不在她敏感点上流连,让其迟迟得不到满足。
意识在痛苦与快乐之间来回跳跃,身体也在剧烈撞击下摇摇欲坠,这些都让她不得不用双腿夹住宋观潮的劲腰。
这具有依赖、臣服意义的动作对男人颇为受用。
月亮逐渐移位,二人交叠鼓动的身影限拉长,直到没了确切形状。
意识在耻骨不断相撞之间逐渐溃散,程尹费力地将呻吟堵在喉咙里,问出了她好奇了多年的问题:“嗯...宋观潮哈…嗯…你!…啊嗯…你当初......慢,慢点....嗯...为什么要报警?”
宋观潮好像要把这极度放纵的体验刻进灵魂里似的,每一次都尽根没入。与其同时,他丝毫没有要让程尹高潮的意思,故意避开了那熟悉比的凸点。
“为什么报警?”宋观潮突然用力抵到最深处,似乎想把那里的嫩肉彻底肏开。他低头轻吻程尹紧拧的眉头,用婉转动听的港城方言代替了普通话:”因為殺人犯法啊,程大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