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溪县的县城上,几个穿绸裹缎的富家公子哥儿在茶馆里喝茶闲聊。
“嘿!你们都听说了么?我可是听闻昨天,就在咱们栾溪县,可是发生了一件足可以震动咱们整个大夏文坛的大事儿啊!”
先开口的富家少爷也不直接说清楚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故意卖了个关子,好叫另外的几个同伴儿求他开口。
“哎呀,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说话说一半啊?快点儿跟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连我们大夏的文坛都震动的?”
“就是啊,咱们大夏的文坛可是至少有好几百年没有出过什么新鲜事儿了,你这么卖关子,叫我们把心揪着,是不是不把我们几个当兄弟看呐?”
显然同他一起来喝茶的两个朋友已经是急了,被他勾起了兴趣,便立马催促了起来。
“你们想知道啊?听说过那花舫上的花魁没有?”
结果感觉到朋友着急的富家公子哥儿还是不紧不慢地饮了一杯茶,这才问道。
“花魁?那花舫咱们几个又不是没去过,这栾溪县的文人哪个不知道啊?”
“对呀,这花舫的花魁有啥可稀奇的?难道是昨天她亲自露面了不成?那也犯不着惊动咱们大夏的文坛啊?”
听到对方说的和他们想要知道的毫不相干,两个同伴已经开始没什么耐性了,以为对方是故弄玄虚在耍他们而已。
“切,我当然知道一个花魁而已,就算是当中露脸了,也犯不上惊动咱们大夏的文坛的啊。但要是真的有人能够闯过三关,还留下了一首能够流传干古的诗词,昨天甚至是被花魁亲自留宿了一整晚,那是不是能够算是咱们大夏文坛,几百年来都没有发生过的稀罕事儿?”
见和他一同饮茶的同伴们真的是没有耐性了,那个开了话题的富家公子哥儿这才不说出了整件事的缘由。
“啊?咱们小小的栾溪县,真还有文人有实力,能够通过那花舫上的考试?你可别逗我啊?”
“就是啊,谁不知道那花舫上的题目,每天都不一样。尤其是第三道诗题,都是花魁根据当天的心情,自己出题的,毫无规律可言,怎么可能有人能够当场作诗,还能叫花魁都满意的?你该不是在耍我们吧?”
听到对方说出了事情的缘由,另外二人纷纷表示不信,可是对方却压根儿不管他们的质疑,似乎是成竹在胸地回答道。
“切,我就知道以你们两个见识,一定是不敢相信咱们栾溪县居然还能有这么厉害的高人。我不光是听说了昨天在花舫上有人闯过了第三关,就连他所做的词,我现在都还能记住几句。怎么样?你们两个要是感兴趣,我这就当场给你们唱上两句来听听?”
一听那个传说中,能够答上来花魁的诗题的学子,居然还是做的一首词,那两个同伴就更是不敢相信了。
“啥?你说啥?这家伙居然还是作了一首词?当场?”
“你别说是唱了,你给我们真的念上两句,我们也就信你了。咱们大夏可是几百年来,都没有出过一个有名的词人了,你要不说,我还以为这写词的文笔,在咱们大夏都已经绝迹了呢!”
早就猜到同行之人不可能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词,那个开启了这个话题的公子哥儿这才不疾不徐地哼唱了起来。
“寒日萧萧上琐窗,梧桐应恨夜来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