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下药/破处(2 / 2)

一下。

两下。

三下。

封谦面朝床单,紧紧抱住被褥,两条长腿被迫分开,他韧带不算好,随着谷臻的顶撞,爽的同时也有隐隐的痛。

粗硕鸡巴插在腿间肆意抽动,谷臻顶得深,每次几乎都是全根没入,囊袋拍红一小片臀肉,出来时总带着淋淋汁水。

封谦腰身弓起,腰眼酸软,除了一开始挣扎过,可能是因为药效,后面越做身体越能得趣,但深处的瘙痒还是没被完全缓解,他想摸一摸前面挺翘的阴茎,却被谷臻按下腰一记猛操。

“……放开,”封谦脸压回被褥里,拼命扭动着腰,说话声沉闷不清,“我想射……让我射。”

谷臻就喜欢他这么动,掐在他腰窝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一个劲地往胯下拖,他叫得比封谦声音还大:“骚货,咬死我了。”

哪怕是在床上,封谦对别人的骂声照样敏感,他不懂什么叫情趣,什么叫上头,只知道有人在骂他,骂他是骚货。

谁也不许骂他!

封谦挣扎着抬起头,在压抑不住的喘息中穿插着反击:“你……啊哈……你才是……骚货……”

体位随着他的抬头又发生细微变化,谷臻更大程度地拉开他的腿,青筋缠绕的鸡巴狠狠往里肏弄:“是,我才是,我就是个想操你的骚货,小婊子。”

“婊子”这个词直接戳中封谦神经,不知他哪来的力,明明人已经快被操成一滩春水,却还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反手给了谷臻一巴掌。

到底还是没劲,谷臻甚至头都没偏一点,硬生生接下了,他更为兴奋,借力拉起封谦,凑到他耳边问:“你哥是这样在床上教你的?”

“我哥?”封谦迟钝一秒,随后破口大骂,“他就是个畜牲,死骗子,贱人,挨千刀,猪狗不如的活畜牲!”

“封文星看着还挺像个人,你这样骂他,他强奸你了?”谷臻手掌压在他小腹上,摸索着按压,“像我这样,把你按床上操了个半死。”

“不知道,我不知道!”封谦被他按得难受,薄薄一层肚皮里面是鸡巴外面是手掌,他哪里受得了两面夹击,阴茎翘得更高。

“笨,什么都不知道,被你哥操了卖了也不知道,你这么笨,当初怎么混进封家的?”

封谦不乐意:“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我凭本事考的工大,六百多分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我笨?”

说话时那张涂了唇彩的嘴像颗红果子,谷臻被晃得眼花,索性直接抬下巴亲了上去,勾着他的舌头让他没办法再喋喋不休。

封谦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前头也落入谷臻手里,粗暴地撸动,他又疼又爽,叫喘全被谷臻压回咽喉。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穴口扯开,方便身后人的侵犯,湿软穴道被一次次破开挤压,硬烫的阴茎专挑他敏感点顶,磨到封谦受不了后再迅速抽出,重新插入。

恍惚间,封谦想,完蛋,真要死在床上了。

这大概是最屈辱的死法,希望死后没人发现他寝室床底还藏了双袜子没洗。

天杀的封文星。

一楼。

封文星在厕所里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为了谈封氏的一个项目,他今晚陪酒太多,身体吃不消,终于找到机会从人群中脱身,把一身酒臭全部吐进马桶。

胃酸直往外冒,喉咙火辣,封文星狼狈地靠在门上,闭着眼缓神,发胶固定的刘海垂落几根在额前,平添几分颓唐。

他讨厌喝酒,讨厌应酬,讨厌虚情假意地伪装笑脸,讨厌被人逼着往前走,不能回头。

可他又必须要做这些。

厕所又进了几个人,打着酒嗝在小便池那闲聊。

“可惜了,一晚上没找着,还想给我家女儿牵牵线,没机会了。”

“等着牵线的可多,你得往后排。”

“之前听消息说这位肯定会来,我他妈的找了一晚上,楼上楼下跑遍了,最后给了佘家管事小礼物,才知道这大少爷根本没来!浪费时间。”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封文星耳中,他酒醒大半,靠在门框上完全僵住,迟缓地眨眼。

如果佘九涟今天没来。

308去的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