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酒店/彩蛋标记发情,玩奶,插入生殖腔,小腹鼓起(1 / 2)

封谦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封文星话里的意思,真假有待考量,但纱布渗出的血迹越来越多,他慌忙下地跑去里屋翻出备用药箱,按封文星指示帮忙换药。

看到绷带下那道深长的撕裂状口子,封谦有种伤疤转移的觉。他咬佘九涟时只有欲望满足的爽和报复成功的乐,就算咬痕再怎么血淋淋也不觉得疼,到封文星这不太一样,或许因为骨血相连,才会莫名痛感互通。

这该死的血缘,从出生起就注定论他如何讨厌封文星,他俩也是斩不断割不掉的兄弟,活着纠缠到死,死后写一张族谱上,也许坟头还挨在一起。

不过他对封文星的血并没有产生任何反应,甚至闻到点熟悉的恶心,像他住院那天从封文星身上闻到的,只是这次没那么重的阴沟死老鼠味。

他趁着换药把这几天跟佘九涟的情况大致告诉封文星,可直到讲完,封文星都像个哑巴听众,始终一言不发。

收起纱布,封谦悄悄抬头,看他合眼躺在藤椅上,大概是太疼,嘴唇才白到不见血色,难得展露一丝脆弱。

等封谦把药箱收好回到客厅时,封文星已经坐起来了,手里端着一杯水,没看封谦,冷不丁地开口:“我可以让你搬到校外。”

封谦迟疑一下,走到他面前,摇头:“不行,工大强制住宿,不然1栋这些娇生惯养的富二代怎么可能愿意住校,早跑回家住大别墅去了。”

“你想和佘九涟住么?”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但封谦答得很快:“当然不想。”

尤其在佘九涟讲完高应死因之后,谁愿意一天到晚把脑袋别裤腰上睡觉,他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凭什么去等一场没定时间的死刑。

“那就把你弄出来。”

封文星说的云淡风轻,仿佛他是泸城勾勾手指就地动山摇的大人物老祖宗,不过封文星这样袒护他实在少见,封谦想了会儿,又蹲回藤椅边,碰碰他的膝盖。

“哥,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佘家有仇?”

封文星扫他一眼,瓷杯压上下唇:“没有。”

“那Any为什么要杀佘九涟?”

这口水差点把封文星呛死。

其实封谦本来都快忘了这茬,但他来回琢磨觉得封文星不会是为了让他好过才大费周章地要把他从学校弄出来,毕竟以前他抱怨宿舍浴室太小也没见封文星有什么表示。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猜是佘九涟的缘故。封文星不是不想让他住校,而是不想让他和佘九涟住。

他忽然想起那个尿床的夜晚。

那晚封谦确实醒着,清清楚楚地听完了Any和封文星的对话,天知道他后来是怎么在封文星扒他裤子时忍住不动的。

只是当时他满脑子都在想Any死而复生的事,没把聊天内容放在心上,比如Any夸他可爱,说他有个坏室友——卫舒望那时候还装的像正人君子,他肯定不信,只当Any满口胡言,在瞎编乱造。

但事实证明,他的室友确实是个坏东西。

再回忆Any夸他可爱,提到他送西服烧纸钱,分明都是他去垃圾站干的事,想知道这些,除非Any就在现场。

为什么在现场?

因为要杀佘九涟。

而佘九涟这种人,绝不会仅有“高应”一个替死鬼,他在前往垃圾站的小巷里,踢到的那具不知名“尸体”,也许就是佘九涟身边第二个“高应”。

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Any之前假死的动机——“死人”不会杀人。

可佘九涟当时又说是他在杀人,强揽功名的案例封谦见的不少,主动揽脏水还是头一次,他脑细胞快烧干了也捉摸不透这个行为逻辑,可能佘九涟就是单纯的贱,想趁机恐吓他。

封文星的失态似乎只在瞬间,他很快调理好情绪,波澜不惊地陈述:“Any已经死了,死亡证明警方那边有。”

封谦这次不想跟他打哑迷:“封文星,你别……”

“他死了。”封文星加重音调复述,瓷杯握在手心,里面还有小半杯温水在晃荡,半边肩膀抬起,空闲的右手扣在封谦后脑勺上,慢慢收紧,不容抗拒。

“封谦,你不需要想那么多,所有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你只管按照你以前规划的路线,上学,考研,其他什么都不要关心,你脑子不灵光,理不清这些。”

“你就很聪明吗?”哪怕身处下位,封谦脸上也毫惧色,他放肆打量封文星腹部那块藏在毛衣下的伤口,挣开手掌压着膝盖起身,绕到藤椅后方。

“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身上还是那么多伤?”

封文星背对他的模样看上去很温顺,乌黑发尾扫在颈部,衣领过于宽松,露出来的大片肩颈削瘦白皙,曲线优美。

他微微侧过头,上挑的狐狸眼带着凶色。

“伤都是因为谁,要我跟你仔细说?”

高中时期封谦被封文星抓去调教室上过几次家法,每次打前都摆这副脸色,封谦心底还是怕他,被一眼瞪虚,霎时没了声。

“好了,出去。”封文星恹恹地躺回藤椅,不再看他,“别管死人的事,不许和不清不楚的人暧昧约会,下个月生活费给你涨四千,别再动歪点子赚快钱。”

明摆着赶人,继续待下去估计要打电话喊保镖来把他绑去调教室抽,封谦不敢死撞南墙,快溜走到门口才想起还有件事没得到答案:“所以你找我来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