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上)光着屁股被他哥按在上面操(1 / 2)

1栋本就是些达官贵人家的孩子住,遇袭这事闹得太大压不下去,工大被迫停止一切教学活动,各专业期末考顺延至下学期,这对大部分冬天不想爬起来上课的学生来说是个福报,可封谦收到这个通知差点疯掉。

不上课意味着只能被封文星关在这栋别墅里……也不能算关,毕竟封文星从未明令禁止限制他的出行自由。

但卡里钱不能乱花,狐朋狗友一个没有,他处可去,一天到晚就窝在客厅里打游戏看电视,等玩累了趴窗户边往外看,田螺姑娘似的巴巴地等老公回家。

不过他和田螺姑娘一点不同,田螺姑娘美丽贤惠,在家勤勤恳恳洗衣烧饭,好一个理想型贤妻良母,而他只会心情半点不好就把封文星的别墅砸个稀巴烂,时间一长连打扫卫生的保洁都对他有所怨言。

某天封谦打游戏的时候听到她用方言嘀咕“封总这是从哪找了个脾气这么差的情妇”,气得他把游戏机从二楼扔了出去,晚上等封文星回来他扑到封文星身上质问他什么时候放自己离开。

封文星单手就把他制住了,轻车熟路地用皮带捆住他扔到餐桌前,桌上饭菜还是热的,一口没动被推到垃圾桶里,由封谦代替那几盘餐,光着屁股被他哥按在上面操。

“我往你脚上挂锁了?”

封文星攥着他脚踝拉高,一次次往他身体里猛肏,封谦发现他哥的廉耻心是一点没有了,车震那晚还勉强拿醉酒当借口,现在随时随地扒了他裤子就能干,他要是喊哥,或者说他俩是兄弟这些早就说烂的话,封文星只会操得更狠。

封谦跪在桌子边缘,腰压得很低,鸡巴吞得深,呜呜哭咽:“讨厌你……我恨你,封文星,我恨你……”

“你恨我?”封文星短促地笑了声,扭着他肩膀把他糊满眼泪的脸转过来,“恨我不走吗?有几个股东离职,公司最近忙,我早出晚归,别墅没上锁,你有的是时间离开,为什么不走,我没给你机会?”

封谦哑口言。

他总算知道自己这嘴硬爱甩锅给别人的性格从哪养成的了,但他不想一直吃亏,勾过封文星脖子,对准那张俊脸上去就是三拳,两拳左脸一拳右脸,原本想再补一拳打对称的,封文星没同意。

封文星做爱从不和他接吻,或许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最后一道禁令,而这道禁令在今晚被一拳拳打碎。

“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封谦粗喘着,舌尖发麻,嘴里残留了点淡淡的铁锈味,刚才牙齿磕碰免不了破皮,封文星扯着他头发逼他抬头,与粗暴行为相反,十分平静地问:“我放你走,走吗?走的话我现在送你,想往哪去都随便,学校夜店还是封家,我不管你了,想要这个态度吗?”

封谦头皮痛,扯着嗓子喊:“你什么意思,强奸完就想把我丢了?我是活人,又不是充气娃娃,往哪去,我能找谁啊?你明明知道除了你这我没地方住,你想把我赶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