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稍等!已经去请我们经理了。”女服务员微微躬身,态度谦和地说道。
“我们都是生意人,时间就是金钱,耽误一分钟按1000块钱算吧!”崔大卫抬起左臂,看了看腕上黑色的潜水表,煞有其事地说道,“现在已经过去八分钟了……不,是九分钟了!”
“先生,我们经理马上就来,请您稍等!”女服务员还是耐心地说道。
“是谁在这里闹事啊?保安呢?你们都是摆设吗?把这三个怂逼轰出去!”“鹅“经理气势汹汹走到服务员身边,大声对围观的保安吼道。
“哎-----说啥呢,你个赖瓜子!把酒还给我们!”崔大卫指着“鹅“经理的鼻子怒叱道。关山和任鹏飞站在崔大卫的身后,一起凶狠地盯着“鹅“经理和慢慢围上来的众保安。
“酒!什么酒?你们见他们的酒了吗?”“鹅“经理作环视状问酒店的工作人员。
“没见!”
“没看到!”
酒店的工作人员很是配合地回应道。
“你们听到了吧,‘鹅’(我)的人说没见到啊!”“鹅“经理很嚣张地对崔大卫说。
话音未落,崔大卫一个“弓步冲拳”,一拳打在了“鹅“经理的面门。
“啊----”“鹅“经理被打得一声惨叫,往后退了四五步,大声喊道,“给我把他们往死里打,出事我负责!”
众保安举起警棍,向关山等三人冲了上来。场面一阵混乱,惨叫声接连响起。
关山、崔大卫、任鹏飞三人背靠背,形成战斗队形,拳来脚往,十几个保安难以抵挡。
“鹅“经理见势不妙,溜到旁边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地下躺倒了一大片保安。
关山和崔大卫走向“鹅“经理,“鹅“经理一阵慌乱,双手乱摆,说道:
“你们不要过来!我大哥是崔二狗!我是他的亲弟弟崔三毛!”
“大卫,你们老崔家怎么还有这样的货色?”关山调侃道。
“哈哈哈!去你的!滚你的手榴弹!”崔大卫笑骂道,“那我今天就代表老崔家以正门风!”
“哪里来的狂徒,敢到我崔某人这里撒野?”随着一声怒喝,一个四十多岁的短发壮汉带着四五十个黑衣人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