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弯路必须自己走一趟,或许能绕出来,或许就留在山里,但都是很好的结局。
新年总得有点新气象,虽然没跟大家起哄老主任唱歌,但秦舟跟柏知望还是很识趣地回去喝了点酒。
秦舟对自己的酒量有自知之明,只就着柏知望的酒杯抿了一小口,乖乖地坐旁边看大家推杯换盏。
可是今天是同事从家里带来自家酿的,草莓味儿,酸酸甜甜,都没什么酒精的味道,跟饮料一样。
秦舟馋了,眼巴巴地问柏知望,自己能不能多喝点。
柏知望摇摇头,秦舟的脑袋耷拉下去。
自从重新在一起后,秦舟是越来越会装可怜了。柏知望实在看不得他失望的样子,在聚会结束之前找到带酒来的同事,问能不能买半瓶。同事很大方,直说本来剩酒也没什么用,送他们就好。
柏知望便拎着小半瓶走到秦舟身边,晃了晃,“别赖叽了,回家给你。”
宾馆住久了他也习惯叫“家”,秦舟兴冲冲地拉他快走,那兴奋劲儿就好像他多能喝一样,真是人菜瘾还大。
事实证明秦舟酒量是真的菜,这种程度的果酒他觉得没酒精味就喝得快了,结果还没几杯就开始犯晕乎。
柏知望没办法,把瓶子收走,假装凶他:“今天就到这儿,不许喝了。”
秦舟往床上一躺,嚷嚷着还想要。
柏知望低下头,眸色深沉,柔声说:“耍赖也不行。”
秦舟被震住了,一时间没别的动作,眨了两下眼睛。
实在太可爱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会这么撒娇,柏知望一个没忍住,低头吻住他,不过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咬得秦舟发出少儿不宜的哼哼。
柏知望忍可忍:“别出这种声。”
秦舟辜道:“你不喜欢吗?”
柏知望这下明白了,秦舟根本没醉透,刚刚那声就是故意的。他也是服气,不就是想要一点酒嘛?竟然连这招都能使出来。
柏知望哭笑不得,当他的面儿把瓶子打开,自己喝光,想让他彻底死心。
本意是好的,奈何秦舟不讲武德。柏知望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秦舟就仰起头,堵住他的嘴。汁水顺着他们的下巴流到胸前,为晚会而穿的制服衬衫被红色浸染,领口大开,有种混乱的美感。
“就这么馋?”柏知望收住吻,气息沉沉地问。
“嗯。”秦舟面色酡红,勾人地说,“馋你。”
谁能经得住这,而且秦舟的脚还不老实,一直在柏知望的西裤上蹭。
一开始只是蹭面料,后来直接伸进裤管里,等他膝盖顶到某个抬头的部位时,柏知望终于忍可忍地制止了他。
“秦老师,别瞎撩。”柏知望低声威胁,“套用完了。”
本以为这样今晚就会消消停停地过去,没想到秦舟反倒变本加厉,跪坐在他腿上,哪敏感蹭哪,还贴着他耳朵说话。
气息穿过耳部神经像过电,柏知望都没听清他说啥:“什么?”
“我说,”秦舟亲他的下巴,小声说,“那就不戴了。”
作者有话说:
经此一次后,柏知望找同事要来了草莓酒的酿造配方,家中常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