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方望留书告隗嚣后,快马加鞭至凉州东境与藏身山林的亲兵翼会合。出得凉州境,进入右扶风,一疾驰,亲兵翼皆是汗血宝马,一人三骏,凌空力换马,可谓之换马而不下马。
睡来袭便在马背上歇息,随行干粮于飞奔途中食之。
行至长安城二十里,遂隐匿于偏僻荒野,行探的一名亲兵翼报长安城封门巨石合拢,绿林、益州、凉州兵马皆已至长安城下,目攻守双方对峙中,未曾有一方敢轻举妄动。
过得数日闻凉州军搬运柴火松,打攻城具,又是挖地打洞。
“泥土堆积如山。”方望复念叨三遍,遂会一笑:“有名堂。”
又过得数日,闻得城门义军皆仿效凉州军而行。
“诸步调一致。”方望略加索遂笑:“无不起早。”
过得数日,得报诸义军准备停当,却出现怪,义军皆是白万籁俱寂,夜里人欢马叫。
“昼伏夜行。”方望笑而不语,似已猜到八分。
且说,一日深夜,凉州军帅帐中,隗义在与王元商讨军要,忽闻侍卫禀报军师方望到。
隗义与王元皆稍显吃惊,却似又在之中,互换眼神,遂请方望入帐,二人起身迎。
“军师何故来?”隗义起身恭迎,又方望身后问:“莫非我兄遣军师来助战?不带来多少人马?”
方望拱手笑:“方望已非军师,乃孤身离开凉州,来是急。”
“军师。”王元不何以称呼,稍作犹豫遂:“军师三言两语却是云山雾罩,凉州究竟发生何?”
“方望才疏学薄,如今方主之气吞山河。方望入凉州未满一载,承蒙错爱,拜军师。助主偏安一方,尚可勉,倘若逐鹿下,方望差之远矣。”方望语气谦恭。
“军师所言何?”隗义不。
方望言:“将军不必试探,我主使早已来。”
隗义哈哈大笑,随脸色聚变,怒:“好个方望,竟敢不辞而,是欺窝凉州无人?”
“留书离去,乃是为凉州招贤纳士。”方望言语缓慢。
隗义打断:“一片胡言!以为榜样,岂不是鼓动众人不辞而,如则何以留得住贤士?”
“方望不敢与古之大贤论,却欲效仿郭隗之举而为凉州招贤,因资望浅薄,未能如愿。今不辞而离去,主非未怪罪,且一行,是我之所愿。”方望说罢,超一笑:“方望愿以浅薄之名为凉州尽后一分力,虽不敢称下尽。不过,主宅心仁厚之举许会有士子豪杰传。”
“军师好说辞,怎就能说这不是私自离去的借口?”王元问。
隗义亦嘲讽:“恕我冒昧,军师之弟方阳如今在更始军中为谋士,莫非军师欲效仿另两古人伯夷、叔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