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益州、凉州、绿林三方割会盟京畿,与莽军对峙二十余日。长攻防战终以诸义军奇袭拉开帷幕。
与此同时,但见四门守军纷纷援。
“四面临敌,无兵可出。”王况急匆匆赶未央宫禀报。
王莽坐于龙榻,身旁着一摞援。
“贼兵!草莽!寇!”王莽缓缓道,拍了几下援,着道:“自那汉中王现后,叛逆亦是仿效,皆不按理而来。”说罢咳嗽连连,这复古制、循旧法的新朝开国皇帝首过去,小长一战汉中王现,自此以后新朝朝廷大军可谓是连战连败。
王况跪地来到王莽身旁,轻拍其背。
王莽缓过气,继续道:“贼兵数车柴火在城外燃烧竟只是儿戏,冲车只为躲避弓弩,挖地洞就为一堆泥土。唯有云梯倒算是物尽其用,可偏偏又填平护城池当云梯道,岂有如此仗?倘若后人皆仿效,吊桥与护城池还有何用?”
说罢,但见王况欲言又止,王莽遂瞟向王况:“有话尽道来。”
王况又是话到嘴边咽。
“形势危机,不必避讳,无论何言论皆戏谈。”王莽出闭目养神之态。
“禀陛下,巨石封门,如此便使铜墙铁壁一般的长城加固若金汤。但此时看来,恐有隐患,倘若贼兵入城,且四门封死,岂不是无可退!”
巨石封门乃张良规划长城防御时所机关,两年来首使用,却为何这般粗劣?此法非但无用处,且如同自缚。
“陛下!”王况见王莽失神,遂心生担忧,便轻声喊到。
王莽依然闭目,故作镇静,慢条斯理道:“退?非也!长城将是贼兵葬身之地。”说罢双眼睁开道:“京兆长何等重要,谋圣张良岂会不,既之,又怎会以如此雕虫小技传于后?”
王况疑惑:“莫非留有后手?”
“好生守城便是,朕定使贼兵有来无。”王莽自满满。
王况遂满怀希望出门而去,暂且不去说道。
且说,黄皇室主闺阁依然是胜似姐妹的一主一仆二人相依为命。
“姐姐如此决择?”侍女问道。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绿林贼兵欺男霸女,贼首刘玄荒淫无耻。姐姐纵然与闺阁同焚,亦不使下之徒踏入半步,玷污白。”王嬿话语里透着无奈,语气中透着毅然。
王嬿闺阁,便是其父、天子王莽亦不敢入内,岂容烧杀抢掠之糟践。
“妹妹愿与姐姐同行,如此上也有照应。”侍女边说边摆龙涎香烛。
环视四周,满是金烛,且有奇香扑鼻。
“姐姐。”侍女摆后一支龙涎香烛时头望去,但见王嬿不何时已熟睡过去。
蚕冰罗衾一角落在塌下,侍女上前轻轻为其盖好,不由多看一眼。
玉体丰韵,肌肤粉嫩,娇喘微微,吐气如兰,可谓是窍玲珑心,丰姿病弱身。
休说伟男子,便是女儿身见到王嬿亦是心疼不已,不由得去照顾。
“妹妹!”王嬿不何时已醒,但见其黑眸含,秀容详,睡朦胧,嘴角微翘,似笑非笑,恍惚以为是画中人。
“姐姐醒了,千支龙涎香烛已摆好。”侍女说罢,面露伤怀,自责道:“后一支却我不小心折断。”
“妹妹勿难过,天如此,人岂奈何!”王嬿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