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柠撇撇嘴。
这东西怎么教嘛?
不就是头对准了,然后往下拨,不就好了嘛?
这很简单的呀。
余远洲是真不会还是故意装的呀?
向柠对上他“真诚”的眼神,又不像是撒谎。
算了,她决定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这次还不行,那就离婚,不管多复杂多困难,这婚她是离定了。
向柠娴熟地拆开塑胶外壳,拿出夹在里面的避孕套,她叫余远洲自己扶着的阴茎。
余远洲听话极了。
他手大,和向柠不一样。
一手圈住根部,一手覆在中间的位置。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和那猩红肿胀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那东西越发狰狞了。
向柠稳了稳气息。
戴套其实很简单,顶端抵住龟头,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卷,卷到根部就好了。
两个人都好“认真”,生怕再出什么纰漏。
好在,这回还挺顺利的,避孕套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阴茎,就是那原本白色的的橡胶膜硬生生被撑到了透明的程度。
余远洲没有“早泄”了。
向柠奖励他一个吻。
不要继续浪费时间了。
向柠把枕头垫在腰后面,叉着腿主动扒开阴唇,露出那颗黑漆漆的肉逼。
余远洲顺势将龟头对准逼口,“噗嗤”一声,阴茎一插入底。
两人难得有了一次默契。
这一瞬间,向柠又想哭了。
空虚的身体被占满、被充实,一切就如同她预想的一样,光是被余远洲这样插进来,就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一雪前耻”,余远洲插得好深,两个硕大的囊袋紧贴着她的阴阜上,龟头似乎快要顶到了子宫。
紧致的嫩逼被撑得发酸。
向柠让他动一动。
余远洲说好,然后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开始抽插。
他技术不行,奈何体力好,劲腰跟上了马达似的,驾着向柠的腿,一上一下,一起一落,极具有节奏地插。
这种实在的抽插感,简直让向柠头皮发麻。
好爽,真的好爽。
她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真是又实在的感觉了。
余远洲也一样。
从前只敢在梦里做的事,此刻,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和向柠的身上。
男人的性欲异常高涨。
余远洲越插越快,超薄的橡胶模阻隔不了滚烫的温度,向柠感觉下体热烘烘的,粗壮的肉棍在逼里肆意捣弄,好几次,竟然误打误撞,正好顶到了她最在意的那个点。
她的双手和双腿都紧紧缠在了余远洲身上,垫在腰后的枕头不知何时蹭到了屁股上,枕面上氲出一大滩明显的水渍。
她本就水多,顶得那几次,逼里海绵似的出水。
就这样连着插了十几分钟,少说有个几百下,向柠有点受不住了。
“啊……啊……慢点……”
不可能慢的,也慢不了的。
余远洲根本听不清向柠到底说了什么。
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仿佛大脑已经法控制身体,一切只是凭借本能……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向柠又哭了。
不过,这回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而是爽哭了。
原来,余远洲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