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孟洋,就和中国接壤了。
四川保安说,山的对面,就是云南省的勐龙。
祖国近在咫尺,我却回不去。
王副官带我们吃了点东西,没有在孟洋再停留,直接又上路了。
挨踢的家伙不愿这样跋涉,就捂着脸提醒:“副官,医生说了,让我们休息一天。”
王副官不理他,自顾自的开车。
中午,我们看到路边有一户旅社,与其说旅社,不如说是民宿更恰当。
王副官停了车,伸着头问:“老板,住个房间多少钱?有没有吃的?”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国人,连忙说:“先住下,钱好说,好说。”
这人一看就很有生意头脑,他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二楼的房间,我们还是五人一间房。
走进房间,一股说不出什么味道的异臭扑面而来,很上头。
房间里有肥皂,也有洗衣粉,王副官一进屋,就脱了衣服,丢在地上,说雅雅你去洗。
他几乎全脱光了,身上就留了内裤,然后走进洗手间,开始冲凉,说两天没洗了,很不舒服。
我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脸色红了又白,一点也不自然。
虽然我不会用手洗衣服,但看他那样子,并没打算让我反对。
我扎起了头发,不声不响地捡起他的衣服,放进盆子里,放了些洗衣粉在上面。
洗衣服得先用水泡一会。
等王副官洗完澡出来,才能进去加水,眼下就只能放在盆子里。
三个保安马上学样,脱了衣服鞋袜,横七竖八的歪在床上,嘴里还在大骂游击队心狠手毒。
一时间,男人的脚臭味,狐臭味,总之各种怪味都出来了,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捂住鼻子,赶紧过去把窗户打开了,让风对流吹一会儿。
过了一阵,四川保安掏出烟来,每人丢了一支,说道:“大丈夫出来闯荡江湖,挨顿打算什么?人家雅雅才辛苦呢。”
挨踢的家伙立刻来了劲,点上烟,眯起眼吸了一口,问道:“她怎么辛苦了?她快活着呢,不信你问她。”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白了他一眼。
挨踢的家伙脸皮很厚,不以为意的又去接四川保安的话,说:“要说也不算什么,只要不打老子唧唧就行,打坏了唧唧,以后可就不好跟女人说话了。嘿嘿。”
四川保安看着他笑:“你奶奶的,能不能有点出息?一天到晚就是女人长女人短,有本事,你再捉了雅雅来看看。”
挨踢的家伙这回没上当,嘿嘿笑道:“为女人生,为女人死,为女人奋斗一辈子,等伤好了再说雅雅。”
两个人哈哈一阵笑,我冷着脸装没听见,也不理会他们。
不一会,有人过来敲门,几个保安懒得动弹,就都看着我,我只好去开了门。
进来的是个女人,高鼻梁,小嘴巴,淡妆素颜,挺白净的。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拖把,显然是进来打扫房间卫生的。
女人穿了件浅色丝质衬衫,衣服撑得老高,一点也不贴身,衣服下摆和腹部荡出两寸远的距离,显然有点大。
我看得很清楚,她居然没穿咪咪衣。
女人走进屋里,马上弯着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