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说她以后也不会有水水,这个可以想办法吗?”
长胡子巫师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意味深长。
两个男人都来调侃我,让我有点脸红,就装作没听见,转脸去看窗外。
就听诚哥又去追问长胡子巫师:“可以想办法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要是她以后连水水都没有,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长胡子巫师喝了一口奶茶,慢悠悠的说:“我出道这么多年,不说有多神通广大,但那点小办法还是有的。”
我想不能让他们再这样肆忌惮的胡说八道,就打断他的话,蹙眉问:
“大巫师,怎么过了这么久,我全身还是有气力的样子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能说的手脚?”
长胡子巫师说:“借运换命,这可不是寻常之事,不说真的要来摄神夺魂,但有点小小的禅精竭力,还是很正常的,这也说明法力很灵验。
“放心吧,你都这么配合诚哥了,还有什么必要再动手脚呢?”
你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我怎么会放心?
于是又问他,要是天天这样禅精竭力,我可没法子坚持到半个月啊,不死也非脱层皮下来不可。
诚哥也赞同我的说法,提醒道:“是啊,可不能让她虚脱了精力,要是憔了悴了、坏了容貌,军阀刘家那边,我们可不好交待。”
长胡子巫师说,你们都放心,我自有办法,保证今夜不会再像昨夜那样疲倦。
我听他这么说,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是啊,自己昨夜为什么那样精疲力尽,浑身又像散了架似的?
莫非……
毕竟一整夜,自己都不省人事,衣服又远远放在一边,做头发太方便了。
我有点不敢往下想,暗中感受了一下,没有异样,算是正常。
诚哥被我打了岔以后,就不再说话,一个劲的胡喝海吃。
我可不能像他那样事不关己,就问长胡子巫师,大巫师,你有什么办法?
长胡子巫师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就起身去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