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想救了自己回去做老婆?不然就没道理。可就算他想救自己,但他就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些经验丰富的士兵?除非是想自己找死了。
这样想来,我觉得是鄂登的可能性也不大了。但如果不是他,那究竟是谁?
我一头雾水,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冒这个险,在这里,自己认识的男人,除了明哥,也就是黑昂基、哥涛、鄂登几个,再没别人了。
那人躲着不开枪,这些士兵也不开枪,双方就这么僵持。
渐渐地,东方开始泛白。
觉温和这些士兵眼看天亮了,再难隐藏形迹,索性就不藏了,一个个拉开枪栓,开始向附近审视。
四周都是丛林,对方藏身却很容易。
觉温一伙人找不到对手的踪迹,又不敢总是在路上待着,没有办法,只得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慢慢往前移动。
走了一段路,丛林中始终没有放出冷枪,也不见昨夜开枪之人露面。
觉温等人虚惊一场,又耽误了不少时间,一个个都觉得很憋屈,纷纷骂起娘来。
“他妈的,劳资要是知道哪个家伙夜里乱开枪,立马一枪崩了他个狗日的。”有个家伙气愤愤的骂。
“劳资不开枪,却要给他来个乱刃分尸,然后剁碎了喂狗。”另一个家伙更狠。
“别骂了,赶紧走,兄弟们抓到了这个女人,可有六十万奖金。”觉温连忙催促,并提醒他们,不能除了岔子。
“是是是,兄弟们这回靠着觉温哥,可都要发财了,哈哈。”又有一个士兵一听到奖金,立刻高兴起来。
“是啊,多亏觉温哥,兄弟们才有这个福气。”
“觉温哥,多谢了,改日兄弟一定请你去快活快活。”
我听这些人越说越高兴,心中却大失所望,猜想昨夜那一枪,应该是不相干的人出来跟踪兔子什么的,才开的枪。
和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
这时,旭日初升,阳光洒地。
公路上,停了两辆敞篷吉普,是昨夜觉温他们开过来的。但怕惊动我,他们特地将车停在这路边。
士兵们簇拥着我上了吉普车,沐浴着清凉的晨风,飞一般往老街方向驰去。
马路上,扬起一股浓浓的尘灰,拖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