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浪弟”的人问道:“川兄,你可还听说上官府的命案是死于谁人之手?”
那“川兄”喝了一茶水,缓声说道,“是谁之手?肯定就是上官府的仇家了。但是,至于究竟是谁干的,都没有人知道,只道是一个黑衣面具人!”
那“浪弟”又问道:“死于黑衣面具人之手?那会是谁呢?”
“依我推测,死者胸口出现月牙般的图案的,如今天下,也只有一个剑派,一种剑法才能够做到。”那“川兄”顿了顿又道,“那就是流月剑派和流月剑!”
那“浪弟”又道:“是哦,经你一说,我才想起了。我也曾经听江湖传言,只要是被流月剑杀死的人,胸口都会留有月牙图案。川兄,你是否真的就觉得是流月剑派又重出江湖了?如果是真,江湖又有好戏看了!”
那“川兄”又道:“江湖就像战事,从来都没有平静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浪弟,你是知道的,虽然说我们魏国已被大赢的铁蹄踏平,可是我们魏人没有从此屈服于大赢,我们魏人复仇的心永远不死,复仇的计划也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那“浪弟”又说道:“川兄所说正是,我们魏人与赢人誓不两立,如今江湖混乱、各地战火熊熊,天下群雄四起,我们兄弟也好趁机大干一番,以图我大魏之复辟!”
那“川兄”又悄声道:“浪弟,小心说话,以免招惹了是非!”
那“浪弟”嘿嘿一笑,眼角朝上官羽瞟去,却又故意放高了嗓门,说道:“川兄怎的忒小心了?我们兄弟俩哪曾怕过谁?”他心里暗道:“就算旁边那个高级丧听见了,又耐何得了我们兄弟手中之剑?”
上官羽一边听,一边心中暗想:“照他们说所,非但叔父上官梁惨死,就连上官府四护法也被杀死了。”“证实了那晚的梦境并不是虚幻!那他们口中的黑衣面具人究竟是谁?”
上官羽当然也听得出那“浪弟”所说的话充满了挑衅,当下心如刀绞,怒不可遏。“锵”的一声,轩辕剑出鞘。上官羽剑指向那个“川兄”,厉声问道:“你们刚才所说的是否真实?”
那“浪弟”也拔剑怒道:“我们好端端的在谈论江湖趣事,犯上你的那门了?你他妈的真不知好歹,竟敢剑指我们,想找死不成?”
上官羽见那“浪弟”手中的长剑出鞘,寒光森森,剑气逼人,当下又怒道:“你们刚才所说真真切切,如临其境,须知上官四护法功夫何等厉害,凭一个黑衣面具人就能将他们杀了?莫非是你们所为,伪造事实,有意扰乱视听?”上官羽说罢剑诀一捻,一招“上善四海”,手中的轩辕剑剑走偏锋,向那“川兄”袭了过去。
那“川兄”也怒道:“来到正好!不知好歹的东西,先让你见识见识我手中的幽冥剑法再说!”那“川兄”说话间使出了一招“幽冥经玮”,将手中的长剑往上官羽的轩辕剑挡了开去,只听得“锵”“锵”数声,溅出数盏火花。
上官羽只见那“川兄”的剑气幽幽冷冷、阴阴森森,当下又向那“川兄”奋起了一剑。
那“川兄”见上官羽手中的长剑霍霍生辉,剑气潇潇,遂喋喋怪笑道:“想不到你这高级丧还真有两下子!”“浪弟,先将他杀了再说!”
那“浪????????????弟”应了一声道:“杀这这高级丧还不容易?让他见识风识我寒冰剑的利害!”当下将剑诀一捻,手中的长剑冒出一缕缕如寒冰般的诡异剑气。
上官羽心中暗道:“这两厮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魏国剑狂鲁剑川和端木浪?”上官羽大喝一声:“想必你们是魏国剑狂了?看剑!”当下暗捻剑诀,手中的轩辕剑霍霍生辉,剑气潇潇,向那两厮杀了过去。
那“川兄”喋喋怪笑道:“剑狂倒是不敢当!再吃我幽冥一剑!”那“川兄”说罢将手中的长剑一卷一旋,化解了上官羽的轩辕剑,随后又向上官羽侧进了一招。
那“浪弟”却嘿嘿笑道:“我们倒不是什么剑狂,而是魏国大名鼎鼎的剑侠端木浪、鲁剑川!”说罢旋起手中的寒冰剑向上官羽的中部猛袭过去。
上官羽也长笑了一声,怒道:“果真是魏国剑狂鲁剑川、端木浪,看剑!”上官羽将剑诀一捻,刹那间连忙使出“上善剑法”第四境-“若境”之“心旁鹜”、“旁若人”两式剑招,“唰唰”数剑,分取鲁剑川和端木浪的要害。
魏国剑狂鲁剑川的幽冥剑法好生了得,攻中带守,守攻结合,他突然使出一招“幽冥三界”,手中的幽冥剑不时发出冷幽幽、阴森森的剑气。那端木浪手中的寒冰剑剑气阴森寒冷,仿若寒冰之气从天而降,将上官羽的轩辕剑裹得严实。
上官羽将“上善四境”的剑法发挥着淋漓尽致,手中的轩辕剑凌厉异常。而鲁剑川的幽冥剑和端木浪的寒冰剑却是剑气阴森诡异。上官羽和鲁剑川、端木浪两人打了足足一百多招,竟不分胜负。
“两个欺负一个,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讲武德呢?就不怕传出去让江湖人士耻笑么?”
打斗中,古道边丛林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声音未至却剑气先发,只听得“锵”“锵”数声,几盏火花蓬飞,一把疾若流星般的剑刹时架开了端木浪的寒冰剑。
上官羽侧眼看去,只见一个年纪约摸十七八岁的蒙面姑娘仗剑驰来,她手中的长剑剑气纵横,剑光夺目。上官羽当下心中暗怔:“这姑娘是谁?怎的会凭空杀来,架开了端木浪的剑?”
鲁剑川见是一个姑娘家杀来,遂“嘿嘿”怪笑道:“我并不善良,是你们越过了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