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衿不理解地看着她。
李倩笑笑,说:“我不想用他们。”
子衿问:“怎么了?为什么呀?”
李倩说:“我坐他们车头晕。”
刘子衿:“瞎说!坐他们车头晕,坐我的破车就不头晕?”
李倩:“啊!”
刘子衿说:“啊?啊什么啊呀?头晕你还能当警察呀?头晕你还做什么随警记者呀?”
李倩嘿嘿笑了。她说:“我就是想让你送我嘛!走吧!不愿意呀?”
她拽着子衿往外走。
李倩坐在子衿的身后,借机顺理成章的搂住了他的腰,心情自然就格外的兴奋愉悦,她一路紧紧贴在刘子衿的后背上。
电视台大门口。
刘子衿和李倩在门外下了车。
李倩问:“你不陪我进去吗?"
刘子衿一笑做了个否定的动作,李倩只好自己到门卫那里做了登记,然后她向子衿摆摆手,自己一人朝大楼走去。
刘子衿心情复杂地望着李倩美丽的背影走进大楼里,他就在大门外找了一棵大树,在树阴里坐了下来。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李倩办完事从大楼里出来,走出大门,看到刘子衿还坐在树阴下等她,她就像只快乐的小鸟一般,飞跑到刘子衿面前,她叫道:“还以为你走了呢!你就一直都在这里等着我呀?”
子衿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感叹道:“哎哟!你终于完事了!”
她点头,微笑,眉目含情。
刘子衿避开她的目光,心中有事地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吧?”
某咖啡厅。
刘子衿一直不停手地用银匙搅动着面前的那杯浓咖啡,虽不言语,但却很容易让人看出来他有心事,有憋在心里的话准备说。
坐在对面的李倩似乎心知肚明,她笑着,眼里充满了欢喜,看着刘子衿,好半天她才开口问他:“子衿,我的手链呢?你给我带来了吗?”
刘子衿抬头说:“啊?啊。”他丢开银匙,伸手掏出手链,递了过去。李倩把手伸过来,不是来接手链,而是示意子衿将手链直接给她戴在手腕上。
刘子衿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她迷人的笑着、静静地伸着胳臂在等着,刘子衿努了努嘴,可奈何地把那串绿玉佛珠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李倩咯咯笑着收回手臂,一往情深地看着子衿。刘子衿躲避地低下头,开始默默地喝咖啡。
李倩说:“子衿,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问吧。”
刘子衿抬头,只“啊!”了一声,却没了下文。李倩看着他,问:“啊?啊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回答你这个'啊’的问题呀?”
刘子衿说:“你明明知道我要问你什么,干嘛不直接告诉我,还非要等我问你?”
李倩顽皮地嘻嘻一笑,说:“你这人,干嘛那么认真啊?”
刘子衿瞪起眼睛,生气又认真地看着她。
李倩说:“你知道不知道?有时候你那股认真劲儿会让人觉得你有些发傻。"
刘子衿紧绷着脸。
李倩说:“不过呢,傻的又让人觉得你这人特可爱!还是刘毅说的对,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可真的是再也没地方找去了,已经绝版了!”
刘子衿显出一脸的苦相,哭笑不得地对着李倩,说:“你就这么绕着弯骂我。”
李倩喝了口咖啡,嘿嘿一笑,她说:“好啦,不和你贫啦,下面我就来回答你的问题,好吗?你是想问我手链的问题,对吧?啊--,我的手链是怎么跑到你床上去的,对吧?这个问题嘛,这个这个,还真是不好回答,怎么说呢!大概……可能……或许...
刘子衿:“哎,说清楚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别拿什么大概可能或许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对付我,蒙我,搪塞我,打发我,都不行。”
李倩:“嘻嘻嘻……”
刘子衿说:“严肃点!”
李倩:“我……其实,其实……”
刘子衿问:“什么?”
李倩说:“其实呢,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手链是在哪一次弄掉到你床上去的。"
刘子衿一皱眉,紧张地急问:“什么意思?”
李倩不紧不慢地说:“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前前后后的,总共弄了你有三次……’
刘子衿闻言,屁股上象被人用锥子猛锥了一下,“啊!”地一声大叫,从座位上弹跳起来,他着急地大叫:“什么?三、三、三,三次?”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气呼呼地瞪着李倩,叫:“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趁人之危啊!”
李倩见刘子衿气呼呼的样子,她反而开心地咯咯笑起来,直把子衿笑得愣在了那里,她才开口说话:“哎!想什么呢你?什么叫趁人之危呀?我趁人之危?我趁谁之危了?你想哪去了?”
她一把将子衿推回到座位上,“我就猜嘛!你如此紧张地再三追问我,准是误会。”
刘毅“误会?
李倩:“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