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郁睢不能被称作人了,可也是个“东西”陪着。
陈山晚默了默,舌根的酸痛和发麻的感觉依旧残存着,提醒他那“一下”究竟有多凶残,甚至他的鼻腔里到现在都还弥漫着那奇异的清香,叫他的细胞和血液又开始沸腾发烫。
陈山晚在心里做了个深呼吸,尽量屏蔽心里泛起的异样感,换了个话题:“我可以离开这间房吗?”
“当然。”郁睢很是讶异的样子:“我没有要限制你人身自由的意思呀。”
陈山晚:“……”
他面表情:“别装。”
郁睢哦了声,笑眯眯地弯腰将陈山晚的拖鞋拿起来,又蹲在陈山晚面前帮他穿上,很严谨地补充:“现在没有。”
只要阿晚不会想着离开这栋别墅,那以后都不会有。
【作者有话说】
来惹!!!
本来还说今天存稿写最后一卷了,结果一早起来头就特别晕,好像犯低血压了tat头晕耳鸣眼花的,难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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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黑玫瑰21
陈山晚的脚腕被郁睢用手圈住时,难免因为不适应,本能地挣了挣。
一个吻就让郁睢的从冰冷转换为滚烫,就是“他”的皮肤并没有属于人类该有的纹理,像是一件柔软的瓷器,没有鳞片的蛇,缠上来时会让陈山晚不住起鸡皮疙瘩,心里也有些发毛。
不是怕,但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怕。
只是这种“怕”,很复杂。
但郁睢显然不在意陈山晚的挣扎,“他”就跟没事人似的,除了钳制陈山晚的力道大了些,叫陈山晚没有办法滑出去外,还垂首在他的脚背上落了个轻吻,然后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下。
吞咽的声音在这间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太过清晰。
陈山晚的脚很漂亮,白皙的脚背凸着蜿蜒的青筋脉络,因为瘦,骨线会在紧绷时显露出来,反而莫名有种力量感。
要不是怕吓到他,郁睢还很想含住他的足尖,将粉色的指甲盖淹没在自己的唇舌间。
事实上“他”就算不那么做,陈山晚也多少被“他”现在这个举动给惊到了。
他头皮炸了一片酥丨麻,危险的感觉疯狂警告着他的神经,陈山晚不理解又有点发怵。
他用更大的力气试图挣脱,郁睢倒是松了手,却又按住他的膝盖,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掌控欲。
郁睢安抚他,语调轻轻柔柔地,又将暴露出来的情绪压下,很好地掩盖住:“阿晚,我不做别的了,你别害怕。”
“他”仰头看着眼里写满不可思议的陈山晚,抿抿唇,做出那一副很可怜的样子:“我就是没忍住。”
陈山晚在心里默念了三遍郁睢现在不是人,思想和人大概率也是有区别的:“……没有下次。”
郁睢眨眨眼,一边在心里感慨阿晚真的太心软了,一边乖乖应声:“好哦。”
但至于有没有下次,那就下次再说嘛。
这么心软的阿晚,很容易哄的^^
.
郁睢的厨艺确实不。
反正是超出了陈山晚的想象的。
——陈山晚一开始都做好了可能要吃毒药的准备了。毕竟某个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东西的“人”,好像缺少很多常人的认知。
“他”做饭时,陈山晚就坐在可以看见厨房的岛台旁边看着“他”,这个位置,郁睢也可以随时回头看陈山晚,不过其实就算陈山晚不坐在这儿,郁睢也可以随时看陈山晚。
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睛。
终于没有郁睢跟炮珠似的打断他的思绪了,陈山晚也能冷静地把脑海里乱成一团的线一根根理清,然后在吃饭的时候问一问郁睢。
比如——
“游明的确是你的表哥,那你大我……”
“十一岁。”
郁睢幽幽:“阿晚嫌我老吗?”
陈山晚并不是很想哄他,他的重点是:“所以游明跟我说他家孩子高考结束去旅游是骗我的。”
“……”
郁睢心说好吧,“他”神情也正经了几分:“嗯,虽然是在读高中,但没毕业。而且他们是搬家了。”
陈山晚微怔,明白过来:“…那就是说他们不会回来了?”
郁睢支着下巴:“是哦,阿晚可以一直在这儿住下去。”
我与祂第2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