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悠远的海声从窗缝里传来,而屋里是淫靡不断的浪喊,整间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台球桌上的吊灯,白炽光照着台面上交欢律动的男女。
晏蓓力整个人都被抬到了桌上,王业军跪在她两侧,庞大健硕的身躯火热至极,对她而言,尽是凶狠的压迫感。
王业军中途换过一只避孕套,滚烫的阴茎在穴里插进拉出,身下的绿色的台泥都湿透了。
“嗯嗯、慢一点、慢一点点……”晏蓓力抓着他结实的双臂,被插得头乱摆动,眼前水雾蒙蒙。
王业军往深狠狠刺着,抽插出几片粘腻的水声,几滴粗汗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的乳肉上,“我刚刚说过什么?还要我重复一遍吗?嗯?”
晏蓓力闭着眼,她好渴,舔了舔唇,还没开口说话,只见王业军用掌心撑住了她的后脑,不知疲倦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慢不了,受着。”
“王业军……王业军……啊啊……”晏蓓力指尖抠进他后背的肌肤,顾不上他疼不疼,还在他肩上留下了齿印。
墙上的时钟又走了十几分钟。
晏蓓力脸上是迷蒙的细汗和泪花,穴道里是越来越承受不住的高潮迭起,她快要失控。
王业军连连发出低哑的嘶叫,“想咬死我啊。”
“要到了……嗯啊……要喷出来了……”汹涌的快感冲击着晏蓓力的意识,目光涣散的求饶。
台面上的交欢彻底失了控。男人最后疯狂的冲刺太狠,桌腿似乎都震了那么几下。
“啊……”
“嗯……”
白光同时闪过他们的眼前。
这是晏蓓力第二次羞耻的喷出了水液,全溅在了王业军的腹肌和大腿上。
一切都消停了,台球桌暗下,王业军开了窗户边的台灯,他抽着烟,隔着烟雾,看着躺在桌上被自己干到动不了的女人,不觉笑出了声。
晏蓓力身上盖了一块小毛毯,脸上留着高潮后的余韵,眼尾的泪痕也没擦净,她疲惫的闭着眼,冷静点后,她说,“王业军,够了。”
“什么够了?”王业军问。
晏蓓力轻喘口气,“炮友做够了……”
“哦,”她还没说完,王业军抢话,“怎么?想升级,和我处对象?”
“不是,”晏蓓力声音很冷,“过了今晚,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伸进烟灰缸里的手突然僵住,而后,王业军又笑了,他掐灭了烟,动动眉,“好,尊重你。”
这反倒让晏蓓力听怔了,没想到他毫不犹豫的同意。
王业军撑腿而起,走到台球桌边,掀开毛毯,将晏蓓力横抱了起来,她急了,“你干嘛?”
“帮你洗澡。”
“谁让你帮我,我自己洗。”
这次王业军很听话的成全了她,把人扔到了地上。
晏蓓力两腿软到根本站不住,膝盖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从来没有被前夫干到连路都走不了过。
王业军笑她,“跟我做,很难下得了床。”
随后又将她抱了起来。
晏蓓力就是想抗拒也真没了力气,她箍着王业军的脖子,被他放到了浴室里的椅子上。王业军觉得她肯定没法站着洗澡,于是想拿热毛巾给她擦擦身体。
“把腿打开。”他命令。
在床上做这种事还好,一旦等情欲褪去,再做这种姿势,晏蓓力不想,她觉得羞耻。可她的扭捏换来的却是王业军的强迫,他将腿架到自己厚实的肩膀上,拿着热毛巾擦着她的私处。
“我这个人呢,没别的,就是床上床下都服务到位。”他抬起眼,一笑,“入股不亏。”
晏蓓力只望着他,没出声。
王业军晏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