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瑶看着仓皇跑出台球厅的两人,打趣道:“执哥,你唯一的客人也跑了呢。”
译执看了眼那张刚开五分钟的台子,灯还亮着。
追出门去,正好碰上了怒气冲冲往车里赶的文绘。
译执以为她是刚才走掉的客人,为了像丁美瑶证明她们是九赢台球厅的忠实顾客,译执叫住了她,挽留道:“别走。”
文绘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女权至上小仙女是你啊。”
“不是啊。”
“不是你叫我干什么。”
译执一头雾水,转眼在人行道上看到了大跑的两人,这才知道认人了。
“你认识她们两个吗?还没到时间呢,她们为什么走?”译执问。
文绘坐在机盖上,回眸看了一眼跑掉的两人,反问译执:“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是。”
“那她们应该觉得你太神经了。”正在气头上的文绘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
好在译执脾气好,不然被一个陌生人骂神经,多多少少得骂上两句。
“不是,我怎么就神经了?”
“你傻乎乎的跑出来,然后傻乎乎叫住我,你说你是不是有点大病。”
译执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这种泼妇惹不得,转身推门回去了。
文绘也没在做逗留,开车回家去了。
直至十一点,丁美瑶已经昏昏欲睡,而她带来打台球的司机保镖及员工已经不休不止地打了三个小时台球了。
尽管空调已经开到了十六度,身上却还是大汗淋漓。
从那两个打台球的女孩走了之后,台球厅再也没进来半个人影。
译执起身叫醒了差点睡着后仰过去的丁美瑶,“关门了,明天再来吧。”
人都走光之后,译执独自一人又收拾半个小时才回家去。
回到家后,门口多了一双女士鞋,译执再三确认这就是自己家误后,猛的想起房东前几天说的合租女孩。
进屋后,此时文绘早就睡着了,译执没有打扰,轻手轻脚的洗漱过后回了卧室休息。
一天的忙碌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十二点译执才起来。
睡眼惺忪的译执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便走出卧室,全然忘了刚来的女室友。
习惯性的揉着眼睛走进卫生间,丝毫没注意到沙发上还坐了一个人。
沙发坐着的文绘就这样盯着赤裸的译执走进卫生间。
洗完脸后,译执也清醒了过来,随手拿起一条毛巾发现竟然是粉色的。
看着卫生间中多出来一系列护肤用品,译执这才想起合租室友这件事。
望着镜子中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自己?译执顿时手忙脚乱起来,紧锁房门不敢出去。
十分钟后,文绘见他久久没出来,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道:“你还好吗?”
门外甜美的女声让译执更加羞愧难当,但一直不出去也不是事。
长呼一口气后,译执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文绘看到译执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反倒译执羞的不敢抬起头。
文绘侧身闪开,译执一个健步回到卧室。
“她不会以为我是个变态吧。”
“以后还怎么相处啊!”
“没想到像我这样的厚脸皮,竟然还有如此尴尬的时候。”
心中一阵嘀咕后,门外再次传来了文绘的声音。
“我点了两份外卖,你要吃吗?”
大脑下意识想拒绝,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最终,思想没战胜饥荒。
译执没看文绘一眼,坐到了沙发上,手足措的解释道:“那个……我平时一个人习惯了,刚才多有冒犯,但是你放心,我不是变态。”
“我只是……”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