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浴室,容晔扫了眼墙角晕死的女人,眸光深了深。
他不是第一次遇见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但没想到唐家连这几天都忍不了。
他们这么急不可耐,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态度,还和突然回来的唐酒有关。
这丫头和四年前因海难去世的唐家大小姐是什么关系?
本人还是……
“大叔……我难受……”
大叔大叔大叔,唐酒叫的每一句都像是撒娇,挠心挠肺,简直要命。
容晔理智的弦猛的绷紧,他三五步走到里侧的卧室,把人扔到了床上,用被子把她裹成了蚕蛹,立刻给左江打了电话。
电话还没打通,唐酒已经因为热钻了出来,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扑向了容晔。
“抱抱!”
“唐酒,松开!”
“我不!”
容晔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哪知唐酒固执,竟然反身将他按在了地上,还扒开了他的浴袍贴了上去。
“再招惹我,我就……唔……”
容晔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酒堵住了嘴,他还没推开,她已经做了危险的招惹,“要你……”
“嗡”,理智的弦崩溃,容晔扣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
他心头压制的野兽终于爆发,所有欲望一通宣泄而出。
雨骤下,越来越大,依旧不能掩盖住里头越发炽热灼灼的纠缠。
容晔餍足时,已经后半夜,雨已经小了不少。
房间内的温度降了下来,唯独空气中独特的味道迟迟没有散去。
冲动消退,但美好的感官体验长久的停住在脑海,容晔迟迟没能回神。
他一定是疯了,竟然就这样彻底失控了,就像是发疯的野兽,丝毫没有留情。
容晔错开眼,不敢看她身上的青紫。
他不明白,怎么越想撇清关系,越纠缠不清。
他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将她抱进了浴室。
将她放到床上后,容晔忍不住摩挲着唐酒满是陈旧伤疤的脚腕,眼底深了深。
她的伤不一般,否则不会有这么厚重的疤痕。
这丫头,受过常人不能忍受的罪。
隔了许久,他拨通了左江的手机。
左江一整夜都在山下,他惴惴不安压根不敢走。
他虽然只跟了容晔三年,可已经清楚他的手段。
唐家这一次就算有容老护着,恐怕也在劫难逃,必定要承受容晔的怒火。
手机一响,左江浑身一抖,慌忙掏出来,“二爷,您有什么吩咐?”
“派人上来接唐小姐去医院。”
左江是男人,容晔的声音沙哑至极,发生了什么不难猜测。
他握着手机的手猛的一紧,“是。”
容晔冲了冷水澡,只是依旧难以冷静。
左江来时,容晔穿着浴袍靠在沙发上。
他气势与往日有所不同,少了禁欲的矜贵,多了几分野性几分懒怠,浑身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性感迷人。
他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就那么随意的撑着下颚,在出神。
容晔不爱抽烟,只有在心烦意乱时才会点上一根烟,也不抽,就那么燃着。
左江一见如此,脸色立刻就苍白了,手心里也全都是冷汗。
今日的容晔,似乎比往日都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