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樾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偏头看她,“唐小姐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会让我浮想联翩,说不定会做点不该做的事。”
他声线华丽,明明是清晰标准的发音,唐甜儿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一旦被蛊惑,理智和底线都会一而再的降低,甚至完全摒弃。
唐甜儿看着他,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段期间相处下来,温时樾抬手投足间宛如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深深吸引着她,更何况西方男人总比东方男人更绅士,更浪漫。
每次见到温时樾这惊为天人的脸,唐甜儿都会被深深迷住,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他。
她鼓足了勇气,往后退一步,羞涩的撒娇:“我拉不开拉链,自己换不了,你帮帮我行不行?”
她目光赤裸,将最后一丝丝矜持都完全抛弃了,“我想你帮我……”
温时樾目光一深,兜里的指尖缓慢的把玩着刀刃,不疾不徐走向她。
唐甜儿看着异常高大美丽的男人,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来。
她一点点后退,和温时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直到退无可退,被逼近了墙角。
当温时樾跨进更衣间,逼仄的空间瞬间被男人强悍的荷尔蒙味道侵略。
这冷冽的芬芳普通罂粟一样,唐甜儿舔着红唇转过身,抬手将卷发勾到身前,露出了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纤长脖颈。
“帮我……”
她声音微微发颤,透着紧张,像是单纯天真害怕被侵略的小女孩,脆弱到让人想要摧毁。
这种女人惯常使用的伎俩,温时樾怎么会看在眼里。
他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专注深邃,隐约全是嗜血。
他最喜欢趁着猎物乖顺时,击碎他们的自以为是,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