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他毫无遮掩,变本加厉。
被容晔摩挲的手腕似乎变得滚烫,烧的她微微颤栗。
容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救你一命原本是无心之举,是你非要招惹我。你想报恩,我允许,但我要你交付身心。”
他松开唐酒,指尖合拢,指甲划破掌心,血瞬间就冒了出来。
他拽住她的手腕,鲜血滴在她的手腕上,浸湿了她的袖口。
唐酒僵硬的看着衣服被染红,瞳孔一点点扩张。
这滴滴鲜血让她的刺青都要烧起来,连带着心脏都变得好痛。
容晔淡漠道:“你要答案,我给你。但我要的答案,希望你也可以给我。”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望着敞开的门,唐酒感觉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但还是选择了离开。
还在下雨,打在人身上冰冰冷冷的。
隔了几米远,容晔静静跟在她身后,直到唐酒的人接走了她。
容晔真是低估了她的决绝,一心要走的人,连回头都没有回头。
他站了很久。
秦然在看热闹。
当初回国时,霍野就告诉他,容晔这段时间有点不正常。
好像是不会恋爱导致的情绪综合征,特别像被鬼附身,一会一个样。
前后几小时,秦然就相信了。
容二爷是真被鬼附身了。
秦然和霍野一样都不怕死,哪怕看出容晔心情不好,还是凑了上去。
“我说容二,你要是真不会谈恋爱就问我,我好歹是个老司机啊!”
容晔目光冷了冷,淡漠的绕开他上楼。
秦然跟在后头,懒洋洋道:“心情这么不好,不会被你未婚妻甩了吧?”
“嘭!”
暗刃射过来时,一阵冷风擦过。
秦然摸摸自己倍感凉爽的头顶,眉梢轻挑,“看样子是说中了。”
他忍不住摇头叹息,“真是可怜,初恋就这样结束了。”
话刚落,秦然就察觉到一股杀气袭来。
他连忙转身就跑,等远了,他懒洋洋的吆喝,“容二爷,气急败坏真不适合您,小心人皮掉了露出狼样!”
挑衅完,秦然用光速离开了禅居,他还不会蠢到等容晔折腾他。
他离开后不久,另一道也紧跟着离开。
守在禅居的安生微微蹙眉,容晔好像很不正常,他真的很不安。
他蹲在地上,天蓬蹲在他身旁,他郁闷的低喃,“我哥今天心情不好,万一打死人就伤脑筋了……”
清晨,雨依旧在下,城市冷了很多,像是过早入冬了一样。
任景行找来时,唐酒正在啃包子,吃的很快很凶。
他抓住她的手,“别再吃了。”
他掏出随身带的药,“你再这样,我可能得带你回M国检查。”
听邱程说,唐酒的暴食症不但没遏制,甚至变得更严重了。
她在极力掩饰,但偶尔还是会被保护她的兄弟们发现。
唐酒最后半个包子被抢走了,她没发脾气,将自己撕下来的袖子给他递过去,“验一下。”
任景行接过点点头,“如果不想回去跟我先去公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