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
温时樾没否认,“容晔让我浑身不舒服,看见他就想宰掉。”
但实力不允许。
他私底下挑衅过容晔,三招就败了,干干脆脆,差点就没命。
温时樾想下车时,任景行按住了他。
“白皈的人在这,你少惹事。”
温时樾长得太醒目,几乎一眼就会被认出来。
"Pure回国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任景行点头,“不过没想到,他是白皈。”
“柳如是那种人,我们怎么能将他的承诺当真。”
温时樾吐着烟雾,指骨绷到泛白,冷声笑笑,“白皈在,小酒处处都会受制,我怕她会剑走偏锋。”
他抬手去拿一侧的文件袋,任景行率先一步抓住。
“这是结果,还是让她自己看,之后要做什么,也是她自己的决定。”
温时樾目光一寒,“无论他们两个谁是,有一方都是有目的的,你想她出事?”
“柳如是都已经参与进来,还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况更糟?”
看着任景行这张冷酷的脸,温时樾烦躁的用力拍了拍方向盘。
此时,手机响了。
任景行扫了眼,眉心慢慢拧起来。
温时樾低头,看见只周知秋,冷笑了声。
“你这刚出来没半个小时,电话就打了十几个了,这神经病是想弄死你吧?”
“和病人计较什么。”
任景行将手机挂掉,然后关机,望向大屏幕。
“他的事我会很快处理好,这段时间的任务就辛苦你了。”
“脚都快废了,不靠我,靠你?”
温时樾眼底全都是戾气,“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解决不了,我就会直接宰了他!”
周知秋根本就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