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突然笑了,落落大方的伸手。
“二爷的东西我是不敢摘,不如你帮我?”
乾霄一靠近,安生冰冷的眼就射了过来,杀意恐怖,吓得他浑身微不可闻的颤栗了下。
唐酒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既然乾大明星不摘,那我就先戴着。”
她偏头看向白皈,“不过,白少爷参不参加啊?”
“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自然是要参加的。”
白皈目光微眯,有不知名的光不断流转,“这一次,听天由命?”
唐酒勾唇,白皈认真了,是要和她玩命啊。
“你这么看中这戒指,我真怕你到时候输不起。”
“这一次不赌,那一次你恐怕还是不罢休,不如干脆点,省的又招你讨厌。”
白皈让人将他的车开过来,凑近她耳旁。
“让你裸奔这种事太可怕,先生如果知道,我恐怕是第一个死的,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输。但如果我赢了,月底,我要亲眼看你给权利之眼上色。”
白皈的指尖在半空中虚抚,像是在摩挲着她的小腹,温柔却暧昧。
唐酒目光一暗,“找死?”
“你杀我简单,不过先生就有理由找你麻烦了,你应该也不想把?”
白皈将食指上戴着的戒指摘掉,拉住她的手腕,将戒指放在她的掌。
“你为了这戒指,追着我两年不放,我其实也想你多念着我,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权利之眼。”
他嗓音刻意压低,清瘦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唐酒全部笼罩其中。
“酒,你被吊在大厅那天,我看到了权利之眼,它真的很美。”
外人眼中,两人像是在亲吻一般亲密。
可事实是,白皈还没凑近,他肚子上就抵了一把锋利的刺刀。
小姑娘家家的,总是那么暴戾,也着实让人无奈呢。
白皈抿唇一笑,老实的站了起来,“你不这样觉得吗?”
“我可不是你这个变态,竟然欣赏这种恶心的印记。”
唐酒掌心一合,将戒指扔进了兜里,“不过愿赌服输,我还不至于输不起,就看你的本事了。”
她淡漠了扫了眼一旁的几个男人,“喂,你们可要加油啊,赢我的人可就只有一个。”
她笑,“你们如果有能耐,就把白少爷撞下山啊!”
“你——”
唐酒真是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
本来他们可是算计好了,现在多出一个白皈,几个人的计划都得变了。
不过,他们既然敢上来挑衅,自然是有资本的,不然谁会无缘无故挑衅容晔的女人。
“玩就玩,不过如果我们赢了,不管是车还是这个破戒指,我们全都要了!”
“照你这样说,最后一名,岂不是要赔惨了?”
几个二世祖冷笑,“你可要小心了!”
对于这种狠话,唐酒完全没放在眼底。
她看了眼乾霄,“你呢,要参加吗?”
乾霄嗤了声,“我可不是你们,我很惜命。不过既然参加了,就要多点赌注。”
话音一落,他从脖子上拽出了一个十字架宝石项链。
“如果你赢了,这东西就是你的。”
哦,宝石,还是极品呢……
唐酒微微眯着眼,瞳孔里的窥视心完全就没有掩饰。
对此,乾霄不屑一顾。
唐酒这个女人,俗气的很!